一眼女兒,淡淡道:「不許。」
安然又忍不住要據理力爭:「大單於開恩赦免了我等奴僕的身份,既不是奴僕,我等自然可以自由來去,只是想請大單於把賞賜的帳篷換成食物和馬匹罷了。」
聽安然一再執意想要離開,蓓姬不停搖著安然的手,眼淚不停地流下來,幾下就哭抽抽了:「我、我不許你走!不、不要走……」
那克初山見自己的傻女兒這副樣子,心頭暗暗嘆了口氣說道:「本王是赦了你們奴僕的身份,可本王沒同意你們離開,本王會傳下號令,不管是誰,只要你們敢逃跑,拿下有賞,拿不下,格殺無論!」
安然簡直氣得發抖,叫道:「既然不是奴僕,憑什麼不讓我們離開?你、你、你……不講道理!你、你還是大單於,無賴!」果然,他應該遠遠避開大單於,這一來,想逃就更難了。
那克初山一點也不介意安然的指責,淡淡道:「在本王的地盤上,自然一切都是本王說了算。」
他心頭暗暗嘆了口氣,實在無奈。如果不是為了蓓姬,他也不想使出這麼大失身份的無賴手段。看了一眼他的傻女兒,轉身離開了,番突族的大事還等著他安排決斷。
晚上,夜深人靜之後,軍樂隊成員第一次在夜晚碰頭聚齊在一個帳篷裡。大家聽了安然講述了傍晚時他跟那克初山的對話說,良久,柯軋箏遲遲疑疑地開口說道:「小安,我想說點事,你莫生氣。小安,我們跟你不一樣,都是軍伎……雖然暫時被調來做了這個什麼軍樂隊……可是,還有五年,小安你的充軍年限就滿了,誰知道這個軍樂隊還可以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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