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怎麼管,他無道侶,沒有什麼感情經驗,一心除魔,最能理解的情大概是生死之情——他生,魔死,的生死之情。
可瞧見眼前他最是關照的弟子似乎很需要幫助,走進漩渦裡出不來的樣子,重明天只好搬出往日訓誡其他弟子的宗門教訓,試圖開解她。
「行事做人修道,光明磊落問心無愧即可,無需多想。」
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寧琅一愣,後似有所醒悟,偷偷領會了什麼,渙散的眸光重新凝聚,雙手抱拳,一本正經道:「是,弟子受教了。」
重明天孺子可教地點點頭。
處理好了弟子感情/事件,重明天放下心,把事說到正題上。
捋了捋,他說:「外面的少年你方才也見過了。他來自中州濟世宗。」重明天停了一下,才接著道:「濟世宗一月前被魔滅了門,只留了他,我打算讓他暫住隱門。我需時日去與掌門商量,因此這幾日,你且好生照顧他。」
寧琅默了下,又抿了抿唇,拒絕:「弟子……不願。」
「為何不願?」
雖是在問,可在重明天心中,寧琅的拒絕反倒堅定了他的決心。
一來,他是想著兩人有相仿的經歷,能相互照拂。
二來,是重明天擔心把孱弱單薄的少年帶去峰頂後,會被隱門的弟子們給生吞了。寧琅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知她絕非見色起意之人。
重明天其實沒有想錯,也沒有看錯人。
上一世,寧琅確實是堅持了足足兩年,才終於主動對東朔伸了手。
……
重明天又想,寧琅既因男人患了情傷,如此便需要一個新的男人,幫她修復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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