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布莊出來,不著急趕路,而是先尋了個城中最出名的酒家吃飯。
點齊了飯菜,東朔說要去尋壺好酒配這桌飯菜、配樓外朦朧煙雨,起身便走了。
他走的時候,語氣、表情什麼的都很自然,寧琅也沒有多想。
等人拎了兩壺酒回來,她才察覺到不對。
就覺著他不光是尋酒去的,還順便去偷偷吐了口血。
可能還不止一口。
老實說,寧琅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他什麼模樣出去的就什麼模樣回來的,臉上半點病弱之色都不見,身上也聞不到一丁點的血味。
如此篤定,純粹只是女人的直覺。
別的女人的直覺是用來抓男人偷腥出軌,她的直覺是用來抓心上人有沒有背著她偷偷吐血。
眼下,憑直覺覺著自己抓了個正著,寧琅沉下了臉,斜插在髻上步搖也跟著停了,直勾勾地盯著東朔,沒有什麼表情,一聲不響的。
寧琅臉一黑,東朔連掙扎都不做了,直接老實交代。
東朔:「就三口。」
聞言,寧琅登時蹙眉抿嘴,還是沒說話,卻坐不下去了,桌上還熱乎的飯菜來不及吃上一口,起身就要往什麼地方趕。
人才站起來,手腕便被輕輕扯住。
是坐在窗邊長板凳上的東朔拽住了她。
回首望去,有酒樓外朦朧綽約的煙雨作襯,又並著提在他手裡的兩壺酒,一時之間只覺看到了個不管事的、像是什麼都無所謂的逍遙散仙。
「坐。」
他笑笑:「萬金一壺的酒,不要浪費了。」
寧琅不肯,依然一臉苦大仇深。
見她嚴肅得要死,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樣子,東朔反倒笑意更深,鬆開了寧琅不止,還悠悠然地把倒置的小口酒杯擺正,拔開酒壺塞,流水聲嘩嘩響了陣後,飄香四溢的酒杯推開寧琅跟前,說:「別愁眉苦臉,喝一口酒,阿寧就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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