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疑之下,寧琅不禁問了一聲:「岑度真君?」
這是他上一世的道號。
東朔反應過來,又像是從某種魔怔裡陡然清醒。
他像是後悔了,不想和寧琅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只想維持這幾日對他而言是幸福安穩的生活,他忽地改口,只想回到之前。
「是我唐突了,道友勿怪。」
這一次,寧琅沒有再如了他的願。
回想起適才的東朔,她覺得很異常,下定決心要一次性把事情說明白。
寧琅不肯讓事情翻篇,便在東朔點了火爐、把她往溫暖的地方帶時,冷不丁地又叫了他一聲。
「岑度真君。」
聽寧琅不再喚他道友,東朔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他的腳步陡然一滯,眼卻盯著妖冶的橘紅火焰,一眨不眨。
寧琅則趁機回答了他剛剛問她的問題,心意堅決,聲色堅定:「我這一世還會再修無情道。不修,不行。」
寧琅望見東朔微微笑了。
他的目光從火焰轉到了她的身上。
大概是有了火光,他的眼神裡也乍然有了溫度,不復片刻前的陰沉可怖,只一派風光霽月,皎皎無暇。
他對她笑道:「阿寧,現在的你修不了無情道了。」
寧琅馬上意識到他對她做了什麼。
探查身體內部一週後,她找到了問題。
東朔封了她的絕情脈。
就是剛才他抓住她手臂那會的功夫,他竟是直接封了她的絕情脈!
要修無情道,得先喝忘情水,後練絕情脈。
如今靈脈被封,即使她喝了忘情水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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