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琅已經很擅長無視它的心聲了。
確認了眼下安全無虞,寧琅輕輕撥出一口氣,緩解身上的疼痛,接著右手撫上東朔臉側,放柔了聲線,說:「往日我百般拒絕你,給你冷臉不過是因為修了無情道,今世我已經不修了,眼裡看的,心裡想的,嘴上唸叨著的人全都是你,也只有你。阿朔,你的心魔的存在毫無意義。」
愛魔總說她被愛情沖毀了頭腦,矇蔽了雙眼。
現在想想,確實如此。
她明明知道他幹了些多壞的壞事,有些根本無法彌補、挽回。
她知道,可對他的感情卻無法因此而泯滅。
她沒辦法和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甚至於哪怕成了魔也一心愛護她的心上人刀劍相向。
她做不到。
她不過是一個沒辦法大義滅親,自私的小人物罷了。
這一刻,寧琅覺得自己能理解醫修師姐的心情了。
為何會在瘋子師叔半墮魔後,依然記掛著他,甚至立下要救天下人替他贖罪的豪言壯舉。
因為不願放手,不願忘懷,不願和他成為擦肩而過的路人,不願與他背道而馳。
卻又沒辦法自私到最徹底的地步,無法放棄對心上人的感情,又不想愧對自己的道,所以每日兢兢業業,努力前進,拼盡最大努力,想搏一個能有他的未來。
寧琅也要搏一搏了。
但在那之前,她更希望東朔能先好起來。
寧琅將臉埋進他的胸口,毫無防備的,不怕也無懼眼下近似凡人的軀體被東朔的魔息所傷。
東朔自沒有辜負她。
當兩人的距離重新變得親密,他的身體一緊,瞬間僵硬,死死控制著血脈裡的魔息,不讓它們洩露出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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