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東朔先收了手。
畢竟眼下在他的域中, 本就身處劣勢的寧琅更加逃無可逃, 哪怕走到哪裡去, 甚至跟屍體裝兄弟,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只能任他搓圓捏扁。
可真到了生死關頭,每每寧琅準備要使出必殺技苟命了, 便是先看到東朔人格分裂般地自我掙扎。
寧琅:「你……不會為了逃避現實,真的分裂出另一個人格了吧?」
東朔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沒吭聲, 不過意思是很明確地在否定她的話。
他的人格是完整的,只有一個,可眼下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上,搞不清楚其中緣由,只知道問題不在他,一定出在眼前女修的身上。
但他也不想把問題搞清楚了,要弄明白,勢必要再問眼前女修,可一問女修,得到的全是些聽了就想打人的答案。
他殺不了她。
只能讓她滾遠點了。
於是擺出張惡人的臉,能把修士嚇哭——是真的能嚇哭的那種,警告寧琅:「不要再對我笑,也不要再討我喜歡。」
寧琅被他這句一本正經的話逗笑了。
也感覺自己調侃他上癮了,這種每調戲他一次就能迎來一次暴擊的感覺實在太妙了。
她不肯收斂,當個老實人,愈發放肆,連眉眼間都充滿了揶揄之意,像是在調侃良家婦女的浪蕩公子。
寧琅:「怎麼就不可以笑了?想被你喜歡也有錯嗎?」
又挑眉反問:「你是在威脅我嗎?你連殺都殺不了我,要怎麼樣才能威脅我呢?」
寧琅每說一句,東朔持劍右手上的青筋便更顯一分,直到最後,青筋徹底暴起,似下一秒就要把她殺之而後快。
但他確實殺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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