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齊身上帶的現金不足,不敢外借。他可不想到了最後輸得連內褲都不剩,所以只好對不起兄弟了。
&ldo;媽的,老子不信邪,再來!&rdo;從來沒有輸得這麼慘,吳品十分不甘,還咬破了中指,在額頭上點了一枚血印壓邪。趙永齊肚子都笑疼了。
申鳴也不肯承認自己居然搓不過錢海這個蠢蛋,便摩拳擦掌一番,擺出扭轉乾坤、決一死戰的架勢。結果一上場就連……輸三把,吳品也沒好到哪兒去,脫一件衣服輸一件,什麼金錶、金戒指被錢海三下五除二就全收進了兜裡。
哪怕大勢已去,兩人還不肯認輸,非要贏回來:&ldo;欠著,欠著!&rdo;結果越欠越多,實在欠不起了,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吳品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上淚流成河,比自己的老婆跟別人跑了還要痛不欲生、傷心欲絕:&ldo;算、算你狠,錢胖子,你給老子記著!&rdo;他像喝醉了似的,歪來倒去,然後靠在了臉色同樣很不好的申鳴肩上。申鳴牌品不錯,輸了就輸了,也不說什麼,就是不高興也不會過分地表現出來。
☆、胖子變為大殺器
見吳品受的打擊不輕,就免了對他的教訓,申鳴拖著他就往外走:&ldo;二狗,我先送他回去,輸得只剩內褲,夠他哭好一陣了。&rdo;
趙永齊正要調侃幾句,空氣卻響起一把嘶啞又尖銳的聲音,就好像是兩個人在同時說話似的。
&ldo;站住。&rdo;一直都沉默得可怕的錢海突然開腔了。
那兩人停住腳步,慢慢地轉過頭來。
&ldo;把錢給我。&rdo;錢海直直地盯著他們,那雙眼比黑夜都還要黑。
趙永齊吞了吞口水,不著邊際地將椅子往旁邊挪了一寸,免得被他身上的寒氣凍成冰塊。
&ldo;什麼錢?你沒看見我們的錢輸光了麼?&rdo;申鳴只覺得莫名其妙,兄弟間說錢傷感情,這傢伙竟然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他剛回過頭,就聽見那人說了一句:&ldo;那留下一隻手。&rdo;
錢海的口氣極為冷酷,根本就不像開玩笑的。申鳴一聽,頓時就火了,將託在身上的人丟給趙永齊,就氣勢洶洶地沖了上去:&ldo;我擦,錢海你簡直就是找打!不就幾個錢,我申鳴還會賴帳嗎……&rdo;
見事不對,趙永齊想上前阻止,卻被身上的重量壓了回去。吳品完全神志不清,竟然拉開他的衣襟,煽情地舔他的胸部,氣得他恨不得一腳廢了這個亂來的小子。
當然,這不過是個歹毒的念頭而已,吳品畢竟是他兄弟,他斷然不會那麼做,只是伸手拼命將他推開,可吳品就像個牛皮糖,緊緊黏著他,好似一個非要喝奶的蠻橫嬰兒。趙永齊正拿他辦法,就聽見他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居然飛出了兩米遠,趴在地上不動了。
&ldo;……&rdo;這時,他才發現釀成特大事故的正是自己的腳。他看著那隻腳,臉上滿是驚恐,什麼時候,連一隻腳都可以無視本人的意願,當家作主了?
而撲上去想把錢海胖揍一頓的申鳴,臉上的表情也跟他如出一轍。不知道為什麼,他向前沖的身子險險頓住,然後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仿若發現錢海身上綁了個炸彈要跟他同歸於盡似的。
天上的月亮早就失去了影蹤,彷彿在烏雲裡迷了路。過了好久,才掙扎著露出了頭,只是它的顏色變了,變成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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