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相信他父親的節操,而是相信以他父親的眼光,沈心悅之流完全不入他的眼。
“但以您的生活習慣,沈蘊和那種女人要灌您點酒甚至哄您吃一點無傷大雅的助興的藥那是再容易不過了。而沈蘊和這個女人在不擇手段方面倒是與您如出一轍,她那個侄女兒根本不是自願的,她親手給人灌了藥送到您床上。”
“說誰不擇手段呢小兔崽子!”雖然罵了一句,秦修煬的臉色卻似乎好看了起來。
沈蘊和是不是給他下套,沈心悅是不是被強迫,親生兒子是不是在心理罵自己,現在對他來說都不太重要,如果不是還半信半疑,他的喜悅之情幾乎都要溢位來了。
沈心悅懷的是他的孩子,重點還是兒子。
剛想叫管家來把沈心悅住的屋子擺設再換一遍,最好什麼尖銳的東西都不要有,秦修煬忽然意識到這個懷著自己孩子的女人似乎被秦正卿給帶走了,他看了對面的兩個人一眼,洛靈脩依舊正襟危坐,似乎無論什麼時候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
他的長子就要多動症得多了,時不時就要去撩撥那個小明星兩下,活像個學齡前兒童。
當然,就像他的兒子瞭解他一樣,秦修煬自認為也非常瞭解自己的兒子。
雖然今天秦正卿的舉動似乎全都是衝冠一怒為藍顏,但事實的真相不可能那麼簡單,他相信洛靈脩只是秦正卿這次發作的幌子。
他一定是在得知了沈心悅肚子裡懷的不是他的骨肉而是他的親弟弟之後,終於對自己在秦氏的繼承權產生了危機感,才借題發揮把人帶走,還要裝出一副一心記掛於小情人身上的模樣。
為了保證自己的繼承權,秦正卿未必不會做掉沈心悅以保證一勞永逸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