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樣,真不想當著秦紹逸的面前笑出聲來,他怎麼就覺得洛靈脩是故意的呢。
他家這朵高嶺之花好像變得有點促狹了吶。
或者他可以理解為洛靈脩這是在吃醋?他從前對別的對他有敵意的人並不是這樣的。
房間裡的悶響聲更多了,可以想象一副可疑的肉搏畫面,春宵一刻值千金……大概吧,他們還是不要打擾那“幸福”的兩人為妙。
秦正卿拉起洛靈脩的手,“算了,走吧,下次不許用自己釣魚了,你喜歡釣,我有的是餌。”
房間裡,心知秦正卿已經不可能回心轉意來救自己脫離“苦海”的秦紹逸狠狠地把白卉扔在床上,出了一頭一身的汗。
這個女人瘋了不成,怎麼這麼大力氣,簡直跟吃了大力丸似的,看那細胳膊細腿的也不像個練過的。
力氣大就算了,藥性下得太猛,一副不纏死他不罷休的勁頭,要是真被她撲倒,他肯定會被榨乾的,他對女人可沒興趣!
現在房間裡沒人,秦紹逸終於不用裝柔弱了,一個手刀下去,白卉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儘管如此,剛才那一段糾纏,已經弄得秦紹逸一身奇怪的痕跡,臉上還有抓痕,可憐的小臉蛋簡直破相。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他陰冷地盯著昏迷中依然滿面紅潮呼吸沉重的白卉,聲音中滿是寒意。
看來他低估了洛靈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