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這樣的事,能為顧家留點血脈已然不易,何況誰叫我德行不檢天下皆知,把我放在庵堂,將宮裡的目光引過去,顧家才能有喘息之機,這是我生為女兒該為顧家做的。」
能平靜的說出這番話,顧子書不知經歷了多少輾轉難眠的夜晚,經歷了多少惶恐和難過。
徐晗玉輕笑一聲,似乎是對她這大義凜然的說辭不屑一顧,「身為女兒德行不檢,這些就是活該你被放棄的理由嗎,那顧府的那些婦孺呢?顧善倒是帶著顧家的香火一走了之,那些被他拋下的婦人已經被陛下全部賜死了,恐怕死到臨頭他們都沒想明白為何會被自己的夫君、父兄給放棄吧。」
顧子書平靜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下去了,她澀聲道,「全死了?」
「全死了,」徐晗玉有些不忍,低聲說,「包括你母親。」
原本是不用死的,私通敵國雖然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但一般只罪及男子,婦人按照慣例是充作官妓奴僕,但是誰讓英國公府的男人都跑了呢,天佑帝大怒之下便下令全處死了。
「不過你母親是在獄中自盡的,她身上藏了毒,趁獄卒不備喝下去的,想來是早有準備,也少受了一些磋磨。」
顧子書這一個月躲在禪院裡,沒有同外人接觸,她原本還幻想著阿爹會將阿孃帶走,沒想到他竟這麼狠心。
顧子書慢慢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淚水潰瀉而出,奔湧成河,這些年她一直以為父母恩愛,阿爹不像旁的叔伯那樣妻妾成群,一輩子只守著她娘,她還立誓今後一定要找一個像阿爹這般好的夫君,真相竟然是這般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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