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摸到了東江道處,剛好又接到了謝虢的密函,特來走這一遭。
不過他也沒有時間耽誤了,會盟一事沒有及時破壞,讓劉勛嗅出不對已經逃了,謝虢雖然信上未提,但之後還不定如何清算。
若他料想沒錯,謝虢最近待在金都,恐怕是要籌備登基了,謝騰守在金都,近水樓臺,而他帶兵在外,本就備受猜忌,東江道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並不急,他眼下還要回到豐澤帶兵將東吳最後的守地曹州拿下才是。
謝斐將畫像的事交代之後並不停留,帶著隨從匆匆便出城趕往豐澤。
公孫午卻有些忐忑,東江道並不是易守難攻之地,雖然糧食豐產,百姓富足,但是兵力並不算強,若南楚強攻,他絕計抵擋不了多久,是以與其說他主動獻降不如說是提前戰敗罷了,而謝斐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對於他打了多日的腹稿毫不在意。
他坐回書桌前,將謝斐給他的畫像展開細看。
陳先生見謝斐一行人出了城門後,這才偷偷將淳于冉帶到公孫午面前。
「見過公孫先生。」今時不同往日,淳于冉也不敢再循舊日的君臣之別,不卑不亢地朝公孫午行了個禮。
「冉郎君客氣了。」公孫午趕緊將他扶起,但是稱呼自然已經改了。
淳于冉知道公孫午對西齊皇室並沒有特殊的感情,只是他年少時師從公孫午一段時日,還算知悉他的品性,他保不了太子冉,但是一個普通的冉郎君或許他是願意庇護的。
淳于冉正要說話,餘光一掃,忽然注意到公孫午書桌上的一張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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