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株梨花,正是開的爛漫時,彷彿一場大雪突來,叫人唯恐壓彎了枝幹。「飯菜撤了吧,去準備一下,我們明日去上香。」
菡萏佈菜的手一頓,應了聲是。
菡萏走後,徐晗玉又撿起一旁的詩集,裡面夾了張素白的信箋,紙張已經被她摩挲地微微起了毛,她又將那些爛熟於心的文字看了一遍。
這樣的信箋在玉明殿裡她有滿滿一箱,陪她渡過了無數孤寂無聊的青蔥歲月,不過她離宮時已經付之一炬了,只剩這張夾在詩集裡竟然被她帶了出來,又隔了萬水千山被她帶到江州,緣分可真是捉摸不透。
那信箋最後幾句,筆跡頗潦草,可見寫信之人內心的思緒紛亂。
「阿玉,他就是冬日最凜冽的時節開出的臘梅,耀眼、冰涼,我捂不熱他的心,誰也捂不熱,他太驕傲了!迎著風雪綻放的花,誰又能妄想馴服他呢?我既歡喜他的驕傲,也怨恨他的鐵石心腸,阿玉,他註定不會愛上任何人。」
徐晗玉還記得自己初讀這封信時,因著九歌矯情的文筆而捧腹大笑。那個冬天她的宮室便只擺放北燕皇宮裡開得最好的臘梅,什麼驕傲的花,她想折還不是就折了。
沒有哪個人是不能被馴服的,她當年這般想,現在亦如是。
百餘年來南楚政權幾經易手,百姓大多時候生活在動盪之中,這也導致南楚佛教興盛,多地興建佛寺,僅僅是江州便有大小寺廟一百來間。
清國寺不算是江州最宏大的寺廟,但是勝在位置清幽,建築古樸,齋飯也頗有特色,因此香火還算鼎盛,這寺廟修建的早,有許多真真假假的傳說為寺廟門口討生活的販夫走卒們所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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