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樓剛好是上午的熱鬧剛過,晚上的熱鬧還未開始。
掌櫃的算著賬,見幾個少爺們哥幾個好的走進來,忙喊小二走上前招呼著。
還未到跟前,懷裡就被人扔了包銀子:“安排一桌上好的席面,我請新認識的朋友吃飯。”
小二未曾看出季子漠是誰,忙笑道:“客官裡面請,咱們雲來酒樓的大廚可是皇城來的御廚,手藝保管不會讓你失望。”
季子漠稍感意外,齊家牛逼啊,來御廚都弄了來。
一個小二領路,一個小二拿著銀子轉身去安排席面,阿吉一拍大腿,猛的奪過那包銀子,道:“姑爺,這是咱們自家的酒樓,哪裡還用給銀子。”
他奪銀子的動作出乎意料,小二未反應過來,連掌櫃的都楞了下,還不待詢問就聽了他如此說。
忙從案後出來,小心打量了一眼,認出季子漠來,忙道:“姑爺恕罪,店小二不知是姑爺,小的算著賬離得遠,也未曾看出。”
隨後笑道:“姑爺你來酒樓吃飯,哪裡用的了銀錢,只管上樓去雅座,小的這就安排。”
季子漠手指勾住阿吉手中的錢袋,又扔到了掌櫃懷裡:“一碼歸一碼,該記賬記賬,該收錢收錢,我沒有了再回家朝夫郎要就是了。”
最後一句他說的坦蕩,反倒讓掌櫃和周樸明等人震驚的睜大了眼。
幾人上了樓,一壺酒還未喝完,季子漠就順利加入了桑農四少中。
士農工商,讀書者為高,經商者為底,哪怕是家財萬貫,也依舊是商。
季子漠讀書之人入贅商戶,身上的光環卻依舊在,他主動放下身段結交,又誇了誇幾人性情好等,只把周樸明等人感動的眼淚汪汪。
酒足飯飽後,酒樓已上客,大堂三三兩兩的人望見自二樓而下的幾人 ,皆是怔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