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只能看到一道背影,身材比鵝黃哥兒更加修長,一襲雪白的披風,帽簷處帶著柔軟濃密的絨毛。
季子漠很是眼饞,這看著多暖和。
“你們家還真是好本事,你那時說要讓桑農縣最好的人入贅給你,沒想到還真的辦到了。”
“可是齊玉,你今年不再年輕,已經二十一,你覺得你逼的神童入贅,真的能落得好下場?”
鵝黃披風的哥兒說話扎心,嘴角一直掛著譏諷嘲笑。
季子漠搓了搓指尖,他媳婦戰鬥力應該沒這麼弱吧?
“與你無關。”
季無涯:好吧,確實有點弱,反反覆覆就這一句。
季子漠自小就是個護短的性子,明天成親,那也是他媳婦,見他落下風,真的是
就是著情形,他出去有些不太好說。
“你真的不等柏敘哥了嗎?”鵝黃哥兒話語中,有了苦澀。
東風吹響枯樹,擾了禪院裡的僧人清修,無花無葉的桃花樹下 ,兩人對立而站,皆是沉默。
過了半晌
“與你無關。”
鵝黃哥兒似是沒了心情譏諷,從懷裡取出一份精緻的信箋。
“我昨日成婚,你明日成婚,柏敘哥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祝我婚姻順遂,一封是讓你等他,他一定會在你二十二歲生辰日回來。”
一陣勁風襲來,吹動地上塵土萬千,在一片沉默中,洋洋灑灑的不知迷了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