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睡著了。
他再試著運力去崩斷繩索,她之前將他手臂大腿處捆著的繩索略鬆了松,這時他一用力,麻繩上的粗麻立即扎進之前他掙扎時造成的傷口裡,如同千萬根小針刺進皮肉中。
季鋒忍痛試了幾次,發覺繩子鬆了之後想要崩斷更難了。而他身後這條春凳,是用一寸多厚的桐木打的,絕無折斷的可能。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季鋒終於知道韓瑤光為什麼一直逼他喝水了,他氣得叫她,&ldo;韓瑤光!&rdo;
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ldo;嗯?&rdo;
&ldo;除了蜂蜜,你在水裡還放了什麼?&rdo;
她打了個哈欠,低聲笑道,&ldo;還能有什麼,當然是利尿的藥物!&rdo;
她坐起來,在炕桌上摸索了一會兒,重新點亮了燈,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是又得意又邪惡的笑容,&ldo;你忍得很難受吧?怎麼樣,你求我啊。嘻嘻,你不求我,咱們就耗著,看看你能憋多久。唉,我聽說,男人憋得太久了,以後會尿不盡,尿瀦留,尿等待,尿氣痛……&rdo;
&ldo;你閉嘴!&rdo;季鋒怒喝。
韓瑤光輕哼一聲,將床邊的小木幾拉過來,提起茶壺,舉得高高的,往茶杯中注水,她一邊緩緩地倒水,一邊歪著頭欣賞季鋒的臉色。
在昏暗的燭光下,季鋒緊咬牙關,下頜線繃得緊緊的,雙眼緊閉,可是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脖子上的血管暴起,喉結上下移動。
瑤光倒滿一杯水,又掀開壺蓋把杯中的水倒回去,&ldo;你還記得山谷裡那道泉水麼?一滴,一滴,從山壁上滴下來,也不知道滴了多少年,把谷底的石頭滴出了一個洞。唉你說,蛇喝不喝水啊?那兩條蛇自從我們上次去過就冬眠了,再也沒出來過。對了,你還收著那兩粒丸子麼?那是做什麼用的?那個給尼姑們藥的老闆找到沒有?聽說他跑的時候還帶了兩個小倌兒一起跑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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