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了。
他放下筆，等著美女蛇畫完一角草稿，心甘情願跟著她到了內室，和她一起在鴨絨被下興風作浪。
三更時分，端王看瑤光那意思，就知道自己不好再留下，他穿好了衣服，怏怏道，&ldo;我明天還要一早進宮面聖，這會兒還得再換一回衣服去姑祖母的別院。唉。&rdo;
瑤光不為所動，&ldo;我有沒有叫你早點去？是你自己磨蹭著不去。&rdo;她言畢，給他繫好大氅胸前系帶，&ldo;快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早起別騎馬了，坐車吧。等到了近郊，路上的冰霜都化了再騎。要是可以，就在馬車裡再睡一會兒。&rdo;
端王握住她的手，沉默了一會兒問，&ldo;我看你今天戴的那個手套挺好的，是你自己織的？&rdo;
瑤光笑道：&ldo;明知故問。有話直說。&rdo;
他笑了，捏著她指尖摩挲，&ldo;那你能不能……給我做一副？&rdo;
瑤光想了想，拒絕，&ldo;還是算了。這東西現在太少見。旁人見了就知道是我做的，恐怕會有諸多猜疑。徒增麻煩。&rdo;尤其是太妃。她現在多逍遙自在，腦殼壞了也絕不會回王府過什麼世俗夫妻日子的，何必讓老阿姨失望。
端王垂下睫毛，&ldo;好。那我走了。&rdo;
瑤光看著他走出內院，暗暗嘆口氣，轉身回房。
隔日醒來，端王一行早早就走了。
瑤光到靈慧祠晃蕩了一圈，完成日常打卡後，繼續去修改壁畫。
端王此次回來，不僅帶回來許多崔氏數代積累的財寶（其中一些頗是逾制，拿來當罪證亦可），還把崔家近支遠系中的菁英子弟帶回來了一大批。
皇帝十分大方地接見了他們，對大義滅親的論功行賞，還選了其中幾個年少的留在京中，來年便可作為兩位皇子的伴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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