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掛著畫，供著香爐等物，條案兩邊各放一把大椅子，再挨著兩邊的牆一邊一溜椅子，一切都得是對稱的。賓主分坐之後，怎麼看都像是在戲臺上。
書房就不同了，書房可以佈置得很隨意。
端王慢吞吞踱步進了書房，打量其中陳設，看到兩面牆上各拉了三四條繩子，上面用竹夾子掛著許多圖畫，大小一致，許多是相同的，他走近看了看，&ldo;這是《三劍客》的插畫？&rdo;
&ldo;嗯。&rdo;瑤光打定主意不給他好臉色，自顧自坐在書桌前用碳條筆畫線稿，眼睛不抬一下，&ldo;隨便坐吧。&rdo;
端王也不覺得尷尬，又走到另一邊的書案前，只見上麵攤開許多道學書，其中一本上全是以碳條筆寫的蠅頭小字，還用紅色細線勾著許多地方，他默默一念，忍不住笑了，原來這是她記得&ldo;筆記&rdo;。他見瑤光抬頭看他，趕緊背過身，怕再不知怎麼就觸怒了她。
瑤光瞪他一眼，又低下頭，笑什麼笑？沒見過記重點麼？
端王問：&ldo;你在準備道初試？&rdo;
&ldo;嗯。&rdo;明知故問。
&ldo;今年的道初試？&rdo;
&ldo;嗯。&rdo;
&ldo;那不是還有十幾天就考了？&rdo;他不禁為她著急，道初試每年三月底和十月底考。
&ldo;是啊。&rdo;
&ldo;那你……咳。&rdo;端王咬了一下上唇，把那句&ldo;你怎麼能考過啊&rdo;給嚥下去了。他草草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她是在死記硬背，寫的筆記文白混雜，其中還有錯字，這要是能過，考官得是瞎的。
瑤光低頭對線稿翻個白眼。就知道你不懂。我這是去感受下考場氣氛，探探路。我們9012年來的人從來不會企圖一次就過這種考試，什麼雅思、tlf、hsk都要下場感受下氣氛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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