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話音剛落,時揚就道:“股份我不會轉讓,相反的,我今天正好有個東西,想和商總做個交易。”
商景馳目光朝這邊射來,微微眯起眸子。
“這個交易,我要和商總親自談,其他人我希望迴避。”時揚態度明確。
許原回頭看向商景馳,商景馳朝他使了個眼色。
許原點下頭,走出了會議室,並帶上了門。
商景馳從褲兜裡掏出一盒香菸,抽出一根,點燃咬在嘴角。
吐出一口煙,漫不經心的問:“要談什麼?”
他身體斜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口中的煙霧遮住了他的五官,讓時揚看不清神情。
“我要你剛才收購的所有股份!”
商景馳眉頭一皺,倏爾冷笑,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時揚。
這人病的是有多重,竟然異想天開想要他手裡的股權。
時揚是商雲起的私生子,他手裡有百分之十的股權,是當初商雲起送給時揚他媽媽時青衣的禮物。
後來商雲起和時青衣坐飛機出意外,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落在了時揚手上。
如果當年商雲起和時青衣沒有死,那麼現在,以商雲起對時青衣的喜愛程度,時揚手裡的股權不會比商景馳少多少。
“公司往東七百米有家精神病院,報我的名看病,不收你錢。”商景馳冷沉的嗓音滿是嘲諷。
時揚輕笑一聲,並未生氣,“你都不聽聽我拿什麼來和你換這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
商景馳冷哧一聲道:“聽聞你這些年每天都在畫畫,也不知道你那些畫拿到市面上能值幾個錢。
你要是實在拮据,可以向我借,不過利息有點高,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時揚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攥成了拳頭,面色卻依舊平和,讓人看不出端倪。
“既然商總沒有誠意,那這事就算了,希望商總日後不要後悔。”
時揚站起身,決絕地朝門口走。
商景馳拿下唇角的香菸,“等一下!”
時揚停下腳步,回首問:“商總還有事?”
“做不做交易那是另外的事,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交易。”
時揚一字一句道:“一、個、消、息。”
話音落下,商景馳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他將香菸丟進菸灰缸裡,急步走到時揚面前。
“你說清楚!”
時揚挑眉,“我還沒說是什麼訊息,商總這麼激動做什麼?”
商景馳何止是激動,兩隻手都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
他隱隱覺得,時揚要說的訊息,一定是他一直想要找尋的訊息。
不然這麼多年的股東大會,時揚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反常過。
以往的股東大會,時揚就和透明人差不多,根本不說話。
到點就來,到點就走。
而現在的時揚,像是故意要讓商景馳著急,就是遲遲不肯開口。
商景馳早就急不可待,見勢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低吼:“我讓你說話!”
商景馳力氣極大,時揚險些要出不來氣。
“放、放開!不然這交易我就不做了,你永遠也別想知道她的下落。”
商景馳瞳孔驟然一縮,猛地鬆了手。
“你真的有然然的訊息?她在哪?她是不是還好好的?”
商景馳一連丟擲三個問題,聲音透著急切。
時揚整理好自己的衣領,對上商景馳的目光,“我確實知道你那位然然的下落,不過你先把股份轉讓給我,我才會告訴你她的下落。
這商業圈裡都說你狡猾奸詐,我時揚自然也玩不過你,以防你有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