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撥了撥溫然額前的碎髮,滑過她的臉頰,順著肌膚一路向下。
慢條斯理的突然冒出一句,“你和祁星辰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和他一起戴情侶手繩?”
話音剛落,商景馳遊走在溫然肌膚上的手明顯感覺溫然的身體顫了下。
商景馳臉色沉了下來。
“那、那不是情侶手繩,是拍攝道具,男女主都要戴。”溫然情急之下胡亂找了個理由。
今天商景馳一直沒提這事,溫然還僥倖以為他不知道。
誰能想到商景馳竟然憋到現在才開口問,導致溫然一點防備都沒有。
商景馳微微彎著腰,目光審視看著溫然。
“道具你都戴,我送你的項鍊怎麼沒見你戴?”說話間,商景馳的手已經停在了溫然胸前。
商景馳語氣甚是平淡,溫然聽不出喜怒,也不知商景馳到底信沒信她的說辭。
“太、太貴重了,怕丟。”溫然將頭偏向一邊,硬著頭皮回答。
“呃啊——!”
胸前的驟然一痛讓溫然忍不住痛喊出聲,並溼了眼眶。
商景馳鬆開溫然,瞧著她胸前被他咬下的一道明顯齒痕,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
過了好半晌,才慢慢開口,“你在娛樂圈,你想要的資源我都可以幫你拿到,我也不管你怎麼拍戲,但不要讓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搞曖昧,懂嗎?”
商景馳聲音森冷可怖,語氣裡的警告意味讓溫然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煞白。
“我,我不會。”溫然抽泣著回話。
商景馳盯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狠狠幫她擦去了淚痕,轉身出了臥室。
溫然兩腿一軟癱坐在了床上。
她伸手摸了摸胸前疼到發麻的地方,低頭一看,手指上多了一抹血痕。
她第一次意識到,商景馳這個人很危險,他絕不是這一年多以來自己所瞭解的那樣。
想起剛才商景馳的模樣溫然就忍不住的渾身發冷。
溫然想離開他,想趕緊脫身。
但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溫然又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喃喃道:“再等等,再等等……”
次日天剛亮,溫然以拍戲為由匆匆離開了溪山別墅。
臨走前還聽到商景馳對她說,“往後每週六來一次溪山別墅。”
溫然心裡萬分拒絕,嘴上還是乖乖答應,“好的商總。”
回到劇組,溫然發現大家臉色都很奇怪,好像……誰欠了他們錢似的。
還沒等問清楚狀況,就聽到遠處姜何導演暴跳如雷的吼聲。
“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事?我說我要你給我一個三分憂鬱、三分絕望、四分恨的冷笑,都兩個小時了,你這又哭又笑的你自己來看看像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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