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一條稍顯古老的舊街前。
莫凡左瞧瞧右看看，終於忍不住對著前面帶路的東方末問道。
“東方，這地方靠不靠譜啊，怎麼這麼偏僻啊？”
“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的。”
東方末目不斜視地在前面帶路。
莫凡聞言稍稍鬆了口氣，畢竟這地方雖然偏了一點，但是離明珠學府還是很近的，這點莫凡比較滿意。
“到了。”
東方末的聲音響起，莫凡隨著他的
聲音朝前看去，才發現已經不知不覺走到巷子盡頭了。
眼前的宅子像一座中世紀的古老酒館一樣，酒館側面立著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
青天獵所！
“這獵所的老闆不會是姓包吧？”
莫凡看了青天獵所，吐槽地問道。
聞言東方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
“還真姓包啊！我就隨口一說。”
莫凡撓了撓頭，卻發現東方末好像沒聽到他的回答，已經上前推開了門。
“叮鈴！”
開門帶動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莫凡跟著東方末走進來，四處打量著。
“你們要釋出委託嗎？我們這裡可不接三十萬以下的小貓小狗的案子。”
突然傳來的話讓莫凡一驚，趕忙扭頭四處尋找說話的人。
可他找了半天也沒發現說話的人在哪，只能詢問似的把目光投向東方末。
東方末示意他視線往下一點。
莫凡這才發現櫃檯前坐著一個小丫頭，正面無表情地望著自己。
莫凡被小丫頭的視線盯得的有些不自在，訕笑地掏著口袋，打算找找昨天放在兜裡的糖。
“好了靈靈，我們不是來發布委託的，是來應聘的。”
東方末開口說道。
“喔，我去叫我爺爺出來。”
小丫頭跳下凳子，走進櫃檯後面的休息室。
看著小丫頭消失在視線裡，莫凡不由地長舒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小丫頭身上的氣場莫名壓制他。
“東方，你認識她？”
“認識，以前跟著家裡人經常來這裡。”
“哦哦。”
說話間，一名老者掀開休息室的簾子，坐在了櫃檯後面。
“是你要應聘？”
老頭眼神在東方末和莫凡兩人身上掃視幾圈，半晌，對著莫凡問道。
莫凡點了點頭，剛要說些什麼，突然旁邊的小丫頭打斷了他的話。
“爺爺，來大單子了。”
“怎麼了？”
老頭的視線看過去，小丫頭一指窗外，東方末和莫凡兩人也隨之看去。
透過窗戶，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少婦正在四處敲門，神情慌張，不出意外目的地應該是這裡。
果然，不多時，少婦走了進來。
“我要釋出委託！”
少婦進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老頭往下壓了壓手，示意她慢點說。
少婦順了順氣，開口說道。
“我的丈夫，變成了妖魔！”
“好幾個晚上，我都能清晰地看見他手上拿著人皮！”
老頭眯了眯眼，抽了口菸袋，“你的意思是，你丈夫晚上出去行兇殺人？”
少婦點了點頭。
“有沒有和警察說過？”
“說過了，但警察不管這個，沒有確定證據。”
少婦哭咽咽道。
“看開一點，沒準你的老公只是個喜歡收集人皮的殺人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