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看到這一幕，張了張嘴，有些唏噓不已。
“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他居然能夠如此熟練的從這人群之中穿梭。”
“如果我是他，只怕是都沒有辦法做到這個地步。”
五娘坐在周川的身旁，抬頭瞥了一眼小石子，輕笑一聲。
“小盜聖的名號，的確不是浪得虛名的。”
“只不過，周大人居然能夠想到，讓他這樣來貢獻出一份力，這實在是出乎預料了。”
周川伸手摸了一下鼻尖。
這小石子的歸屬，他也是再三斟酌之後，這才確定的。
主要是，這小子，跟其他人都不太熟。
而且，這小石子性格偏內向。
不擅長與人交流。
唯一熟稔一點的就是寶兒這裡了。
所以採取這個方式，不僅是給小石子這裡一個事情做，同時也可以讓小石子這裡，磨鍊一下膽量。
讓他能夠更快的融入到這大環境之中。
免得他這裡，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只不過是班門弄斧而已。”
“相比之下，五掌櫃才是這方面的行家。”
“我可是聽說了這段時間開陽府的事情。”
周川瞥了一眼五娘，淡淡地道。
五娘眸子略微閃爍。
開陽府？
五娘低下頭，看著眼前的茶杯，思索了片刻，淡淡地道：“哦？不知周大人這裡聽說了什麼謠言。”
“我倒是想聽聽看，有沒有什麼添油加醋的地方。”
周川伸手敲了一下桌子，看著五孃的臉龐，認真地道：“盛源拍賣行如今威望一落千丈。”
“之前許多支援盛源拍賣行的人，如今都已經放棄了，都選擇支援五掌櫃。”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五娘眸子略微閃爍，點了點頭。
“周大人的訊息倒是頗為靈通，這只不過是一點小打小鬧而已。”
“算不得什麼。”
周川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五掌櫃不必過謙，我之所以提及這個，是我想要告訴五掌櫃一聲。”
“我跟丞相一脈的關係，可沒有那麼友好。”
“如今五掌櫃這裡，跟我走得太近，肯定會引起丞相一脈的覬覦，到時候只怕是後果難料。”
五娘沉默了片刻，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如果真的怕丞相的話，那我從一開始，就不會跟周大人接觸了。”
“而且，恕我直言，在丞相的眼中，周大人離開京城的那一刻，便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周川咬緊牙關，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自然。
的確！
在丞相一脈的人眼中，只有京城，才是真正出人頭地的地方！
離開了京城！
那就是螻蟻！
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想到這，周川深吸一口氣，整個人的眼神都無比嚴肅。
“那又如何？”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們明白一件事，在這石川縣！一樣能夠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