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安煩躁地看向他,“我們沒有那麼熟!你有事就說事!”
霍正霆也沉下臉,語氣僵硬道:“張山是你們村的人吧?”
“是。”林清安實在懶得跟他多說一個字,霍正霆要糾纏到什麼時候,沒腦子嗎,聽不懂人話。
“那你知道他家在哪嗎?”
“村頭第一個道,最後一家。”說完林清安起身對他伸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以後,你再來找林家的任何人,我會向霍老先生說出你所有的事蹟!”
霍正霆是被趕出門的,他孤零零地站在寒冷刺骨的黑夜裡,往鎮上走去,他還想著在林清安家睡一晚,然後直接去找張山。
林清安待人走後沒有直接睡覺,而是走到張山家後院。
“布穀——”
張山迷迷糊糊聽到鳥叫聲,大冬天的哪有鳥啊,轉身準備繼續睡,動作倏地頓住,轉身走向後院。
林清安看見人影塞了張紙條給他就走了。
張山小跑著進了茅廁,紙條上寫著:魚已上鉤。
讀完之後,他就將紙條撕得稀碎,然後扔進了茅廁。
星光點點,夜風蕭瑟,氣氛出奇的安靜,安靜得針掉在地上的生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林清月和齊越無聲地對峙著,誰也不讓著誰。
“你先鬆手!”林清月死死地拉著自己的睡衣堅決不放手。
齊越也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褲子,嗓音喑啞,“我們同時放手。”
林清月立馬反駁道:“我不!”
她就是想試試那些不正經小說裡寫的,剛好讓齊越也體驗一下新的,誰能想到這種好事齊越還不同意。
“你為什麼不同意?”林清月忍不住問道。
齊越臉色緋紅,小麥色的面板映襯著他俊朗英氣的面容,薄唇一張一合,結結巴巴應道:“我......我不喜歡。”
林清月不耐地又拽了拽他的褲子,“你會喜歡的,相信我!”
男人,跟姐還裝上了!
齊越看著兩人一直僵持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忽然鬆開拽著褲子的手,趁林清月將它拽下來的沒有注意到他的空檔,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手肘撐在女人的耳側,呼吸沉重。
林清月被這一系列動作震驚住,現在她完全的被鎮壓住,腿被男人的長腿控制住,動彈不得。
她動了動手,輕輕推了推他,“你先起來。”
齊越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將她的雙手桎梏住,舉到頭頂,啞聲道:“你別再想了。”
孕期女人很敏感的,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情緒上,林清月撇撇嘴,委屈道:“我就是想幫幫你。”
齊越鬆開她的手,緊緊地抱住她,耳鬢廝磨,“嘴是用來吃飯說話的。”
林清月也是知道害臊的,蹭了蹭他,不說話,兩人就這樣抱著,不知道過了多久。
齊越身體動了動,燥熱粗糙的手指劃過女人的身體,林清月輕輕顫動,兩人進入今晚的正題。
室內溫度陡然升高,溫存結束,林清月清清爽爽地躺在男人粗壯有力的臂彎裡,雙頰潮紅,紅唇水潤,軟糯糯地說:“你下次試試就知道了,很舒服的~”
齊越繃著臉不說話,也不點頭搖頭,就定定地望著她。
林清月搖了搖他的布有青筋的手臂,撒嬌:“真的~下次你就試一下,不喜歡我們就停。”
齊越受不了林清月這副軟綿綿的樣子,無奈點頭同意,手撫上她如溫玉般的臉頰,“我是怕你受傷。”
“不會的!”林清月堅定地搖了搖頭。
小樣,還不是被姐拿下!
寂靜的夜晚被一聲驚雷打破,雨勢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