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罵聲,眉頭緊蹙,他剛剛只不過是故意這樣說而已,為的就是分散別人的注意,因為他看到黑衣人的刀抵住陳心語的脖頸處,那脖頸處開始滲出鮮血。
只有讓那黑衣人知道陳心語對他而言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這樣才能減少對陳心語的傷害。
“表妹算了,我與陸公子萍水相逢,他不救我也是應當”
“表姐???”
洛芸初一臉愣逼,這個時候,陳心語不是跟著她一起罵嘛,這是何緣故???
“表妹,我們下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哦哦哦!”洛芸初用奇怪的眼神望著陳心語,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陸景澄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隨即扛起地上的黑衣人在屋頂上消失。
走在路上的陳心語不發一語,她的腦海裡全是陸景澄的那句女人如衣服的話,她的思緒在此刻已經飄到九霄雲外了。
洛芸初跟在她的身後喃喃自語道“不對,不對,很不對勁,這還是當初那個表姐???”
“表妹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陳心語有些茫然,戲裡面說只有喜歡上一個人才會如此在意他說的話。
“啊???”洛芸初有些沒聽清陳心語在說什麼。
“沒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挺難受的,也不知道是何緣故!算了算了,不想了”
洛芸初:????啥子嘞??
洛芸初摸了摸腦袋跟在陳心語的後面,她也有些日子沒有回去見洛鳴喧了……
地牢內,一名男子被打得遍體鱗傷,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他耷拉著腦袋,頭髮溼漉漉的耷拉在眼前。
“快說,究竟是誰派你來刺殺本公子的”
“呵!我說了又如何?說了還不是一樣要死”
“死也是有區別的,有一種叫生不如死,看來你很想體驗一下”
“你究竟想幹什麼?”黑衣人咬牙切齒的怒吼著。
“還能說那麼大聲,看來傷勢不夠重啊!”
“來人,給我撒些鹽水繼續給我抽”
陸景澄說完,一名侍衛便將一桶鹽水全都潑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隨後又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原本就沒有好的地方被這麼一抽更是血肉模糊,又與鹽水混合著,黑衣人很快挺不過去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啊……”
黑衣人雙目通紅,雙拳緊握,他想用力掙開束縛,可手鍊腳鏈將他牢牢鎖住,任憑他如何用力都毫無半分鬆懈。
陸景澄手一抬,侍衛便收起鞭子站在了後面。
“怎麼樣?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來人,給我放蛇。”
“是,大人”
侍衛把一桶蛇拿了過來並放在陸景澄的腳邊,陸景澄低下頭望著吐著舌杏子的小蛇邪魅一笑道。
“這蛇最喜歡舔舐這些鮮血了,若是你身上的血流得不夠了,它們便會鑽進你的面板裡,內臟裡,直到把你吃得只剩下軀殼,當然了,這些你都是有意識的……”
“你你你……”
“所以想死哪裡有那麼容易,你得慢慢死,慢慢死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