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澤倒是樂得自在,全當是休沐在家。
每日裡連書房都懶得去,窩在裴文君的身邊,只差當個貼身掛件。
他此次受罰本就是無心之過,全是因他人而起,裴文君本就覺得他有些可憐,雖說被他纏的煩不勝煩,卻又不能對他怎樣。
這般更惹得李正澤得寸進尺。
裴文君正躺在軟榻之上看著各個櫃上送來的賬簿,李正澤自然陪在她一旁。
骨節分明的手指抽出一縷她的烏髮在指尖打著轉,目光定定的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之上,正心猿意馬間,瞧著她伸出手來,急忙起身將晾好茶的盞遞到她手中。
裴文君接過茶盞輕啜一口又遞迴到他手中,一切都顯得極為自然。
李正澤趁她不注意握住她那隻空閒的手,揉捏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指把玩。
見她並無反應,忍不住起了壞心思,將她的小手下移到一處,便不再動。
裴文君才看完這頁賬簿,正要抽回手翻頁,才察覺出掌中之物的變化,瞬間被羞紅了臉。
迅速將手抽回,一雙美眸含了怒意瞪向他。
李正澤倒是張口就來:“是我錯了,不該鬧你。你且看你的。”
裴文君正要開口,外間芸兒來傳話說是公子川來求見。
“不見!”李正澤板著臉先開了口。
見他這般,裴文君無奈笑著吩咐道:“讓他在前廳等著吧,我稍後便到。”
“不許見他。”李正澤像是要護住手中糖果的孩童。
“我去瞧瞧,萬一是有什麼正事呢。”裴文君好言相勸。
那我陪你一起,這般說著李正澤湊到到她身前,低頭覆在肖想已久的唇瓣之上。
裴文君被他箍得掙脫不開,只得由著他去。
兩人呼吸漸漸融入到一起,盡情到忘我。
李正澤先行停下來,攏著她在身前,強行壓下去心中湧起的邪火,怕再繼續下去他會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屆時更不用再見他人。
公子川坐在前廳喝茶,鼻尖嗅到陣陣香氣,想來是院子裡開的花伴著風吹到此處。
他今日心情很好,才新得了一把上好的短劍,想著適合她用,便巴巴的趕著送來。
搜腸刮肚才想出這麼個做回禮的由頭。
這廂他等著,便瞧見由遠及近走近的兩人,他二人的唇都略微有些紅腫。
公子川的面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