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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只是咬著唇掐著手立在那處,微微蹙起的眉頭透出幾分懊悔之色。
“你可是有事。”
裴文君深吸口氣,終於抬起了頭,波光瀲灩的眸子對上了對方探尋的眼神。
“我月事來了,需要月事帶。”
“什麼?”李正澤頓在原地,聰慧如他,字都聽懂了,意思卻沒明白。
靈光一閃間,他懂得了她的意思。
“你在這裡等我。”說完他匆匆走出了帳子。
帳子外守著的慶雲見自家主子出來後,腳步極快的走向大營裡醫署的方向。
“主子,你可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