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在哪處,便能歇在哪處!”
裴文君不懂適才還笑意盈盈的人為何語氣會突然急轉直下,索性不去管他,坐在那處趕製手中的繡品。
李正澤見她仍舊挑燈繡花,半點沒有要歇下的意思。思及她適才趕人的模樣, 李正澤倏地從床榻之上坐起,瞪了燈下人一眼,披起外袍就推門出去。
裴文君走過去將門關上,瞧著那快步離開的背影,心下腹誹,果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再如何嘴硬,現下還不是巴巴的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