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仍猶自後悔。
醒來時便是這般境地,想要起身,卻被那女子死死拉住,她要死要活間,房門就被長公主讓人從外頭破開,二人這般被捉姦在床。
後來,便是長公主怒不可遏間,動了胎氣,等到眾人手忙腳亂請來太醫,為時晚矣。
溫知初仰頭喝下一杯烈酒,眸光閃動間,悵然出聲:\"這些年,我一直在後悔,後悔那日不該一時心軟,以為那女子是一心求去,心軟間喝下那一杯被下了藥的酒。\"
公子川強行穩住心緒聽完他的話,猜出當年的情形,想必便是此事之後他與長公主二人才會感情不和,日漸疏離。
“岳丈不必憂心此事,岳母這些年將江南的產業交到您手中打理,自然是看重您的。想必今日她與您說這些話也都是一時氣急,待她消氣我和柔兒去到她跟前為您求求情,想來事緩則圓。”
溫知初被他這般勸著灰禿禿的心又重新拾起希望,聲音中透著期許:“當真?我可是瞧見她對那侍衛尤為看重,不像能捨棄他的樣子。”
“岳丈以為您與那魏侍衛在岳母心中孰重孰。”
“這......”溫知初醉眼朦朧的回憶著適才長公主擋在那男子身前的樣子,一時之間不下斷定,自然也是不想承認現下只怕是比不過那人。
公子川瞧出他心中為難,寬慰道:“既然您仍心悅長公主殿下,何不忍下一時,且圖來日。”
溫知初強睜開一雙醉眼定定打量著眼前人,瞧著他與那平陽王相像的一張臉,莫名懂了他話裡的意思。
想來他能與柔兒成親,也是因著柔兒喜愛他這張俊臉。他能對此毫不介意,欣然應允,定然也是一番真心全在柔兒身上。
當下同情起這位賢婿來,拉著他的手笑道:“賢婿所說深以為然,現下才是開端,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咱們與他走著瞧便是。”
公子川點頭稱是,笑意上臉。
當年皇帝因何會送一名女子給他這個妹夫,據他了解,皇帝絕不是這般喜愛插手朝臣家事的人,除非是有人讓他有了危機感,才不得已動用這些下作手段。
溫知初心中煩悶盡數傾訴出,昏倒在酒桌上。
公子川吩咐著身後服侍的小廝將他送回府中安置,獨自回了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