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她一直覺得身後有人,可見他早就安排著人在她身邊盯著了。
她這麼大個活人,還能跑不成。
馮青瑤見她收斂了笑,寬慰她:“我見你似是對這門親事並不上心的樣子,難道你早就心有所屬?”
房頂上趴著的紅鶴支稜起了耳朵,這也正是他的好奇之處。
裴文君並不答話,只是嘆息。
馮青瑤開口道:“你不知那平陽王現下是京中皇恩最勝的權貴嗎?京中不知多少貴女想要入他的家門。
他父親當年就是開國大將,先皇才封了他這個異姓王,又將他的女兒許給了當今的皇上,就是當年的李貴妃。
而今你要嫁的夫婿承襲了他父親的名頭,你嫁過去就是平陽王妃。”
裴文君斜睨她一眼:“你一個閨閣女子,連親都不曾許,就這般大言不慚的議論起我的婚事。不知羞!”
馮青瑤臉上一紅,爬到她身上去撓她的癢。
兩個人咯咯打鬧著笑著,直至夜半方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