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淡淡道:“請吧。”
公子川迅速收斂起神情,藉著手心中的痛意強忍住想要將對方打死的衝動,轉身抬步要走。
他似突然想起什麼,定住腳迴轉身手指著身後小廝抬著的大箱子,面上掛起笑意:“王爺可知這箱子裡都是何物?”
不等對方回話,他上前一步輕聲道:“都是王妃的心愛之物,今日王妃見我喜歡,便割愛於我,其中恩情令在下不勝感激。”
他說完不等對方發作,轉身離去。
一旁的慶雲感受著主子周身越來越低的氣勢威壓,悄悄噤了聲。
李正澤面色陰鬱,定定看著公子川離開的方向,久久沉默不語。
早就讓人查過他的底細,乾淨得厲害,越是這樣,他越覺得他此次圖謀甚大。
畢竟那個是他自小就在暗處盯著長大的人。
他的一舉一動都似乎仍舊有幼時的影子,便連他看向裴文君的笑意中都帶著小時候就有的寵愛。
裴文君回屋後連灌下兩盞涼茶才將心頭燥熱按下去。
她來回在屋中走了幾圈,才見李正澤回來,見他屏退下人,她走過去,想要問他適才為何突然那般。
李正澤解下大氅擱置一旁,將走至身前的人扛起就往床榻之上走去。
裴文君被他嚇得低聲驚呼:“你放我下來,還是白天呢。”
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他放置在床榻之上,來不及開口,就被他俯身而下壓住唇瓣。
她還要說話,卻被他藉機趁虛而入,幾息之後,只得任由他胡來。
屋外,慶雲將一眾丫鬟婆子遠遠的趕走,他也飛身上樹,從袖袋掏出一坨棉絨一分為二塞住耳朵,不想聽那些讓他臉紅心跳的動靜。
裴文君察覺出李正澤今日動作似乎很是急切,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從容不迫。
她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那處有在戰場之上廝殺之後留下的刀劍之傷。
感受著她的安撫,李正澤似乎才恢復些神智,只是動作間依舊算不得上溫柔。
裴文君盡情將自己舒展成更能承受他的姿態,任由他帶著共赴沉淪。
手指在他身上四處點火,連帶著唇瓣為他留下紅梅朵朵。
漸漸李正澤也感受到她今日不同以往的熱情,心中惶恐不安的情緒漸漸轉為另一種更深的佔有慾。
感受著她的震顫,將自己盡數奉獻給她。
“昭昭、昭昭!”
“我在這。”裴文君呢喃著回應他,伏在他堅實寬闊的胸膛上,陣陣喘息。
手指不經意間摩挲著他後肩上的一處傷疤,若是她的記憶沒錯,小時候他這裡曾經有一塊梅花胎記才是,許是先前在戰場上受傷,胎記變成了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