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後期巔峰的存在,不過是因為其在陣法一道上花費的時間太多,導致其修為上落後了很多,才沒有凝嬰成功,不然要是能夠凝嬰成為元嬰修士,說不定陣法一道上還能有所突破。”張姓中年修士繼續說道。
“這樣的存在,加上陣法宗師的名頭,怕是那些元嬰修士也得另眼相看,三大仙宗也得奉為座上賓吧。”
“可惜了,追求陣法一道本沒錯,但是如果其能在修行境界上多花費些功夫,反而有更長的時間去追求陣法大道,倒是有些捨本逐末了。”範東不禁為其惋惜道,總覺得這樣的天才人物卻因為追求旁門技藝而導致壽元不足無法突破元嬰期的話,實在太過可惜。
不過範東終究不是白月上人,無法體會及理解白月上人的行為,不過這不影響白月上人的影響力,在三千年前的那個時代,以散修之身成為大隋的風雲人物有多麼偉大,簡直是那個時代散修界的楷模,多少散修終其一生追求他的腳步。
“前輩,晚輩所知的就那麼些了,如果前輩還有什麼想了解的還請直言。”張姓中年修士有些謹慎忐忑的詢問範東道,人的意志一旦奔潰,就沒有了底線,反而對求生特別的執著。
“我想知道的你都說得也差不多了,不過,道友對血煞宗前來此地執行任務就沒有什麼猜測嗎?”範東聞言,淡淡的對著張姓中年修士道,語氣雖然平淡,但是還是讓張姓青年修士一顫。
“前輩恕罪,晚輩不敢胡亂猜測,免得誤導了前輩。”張姓中年修士聞言,臉色發白,冷汗直冒道。
“不用那麼緊張,你但說無妨,只要不是胡編亂造,在下不會怪你。”範東見此,輕輕笑了一聲安慰道。
“好,既然前輩如此說了,那晚輩就講一講自己的一些猜測。”張姓中年修士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此次宗門帶領瞭如此多的弟子前來,費盡心思的打聽丹陽城的訊息。而且據我所知,此次行動血煞宗只是其中一宗,遼國的魔道六宗都秘密派了不少修士過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晚輩就曾斗膽猜測魔道六宗可能是想對付三大仙宗建立的丹陽城。不過這只是晚輩的猜測,還請前輩自行斟酌。”
範東聞言點了點頭,“你猜測的倒也不是無憑無據,不過你說遼國的魔道六宗都派了修士過來可是真的?”範東聞言皺了皺眉,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要是魔道六宗單純的只是針對大隋三大仙宗那還好,如果要是針對的是大隋,趕屍宗怕是也會不了避免的受到影響。
“算了,這些事情自然有宗門長老們去考慮,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哪裡輪得到我一個築基初期小修士去考慮。”範東淡然一笑,似乎想通了什麼。
“晚輩在丹陽城執行任務時,曾意外見過不少其他五宗的魔道修士,晚輩曾跟其打過幾次交道,絕不會認錯。”張姓青年修士一兩塊肯定道。
“嗯,你做得很好,不過還要等我小師弟那邊的訊息,希望你真的沒有絲毫欺騙我等,不然接下來的手段將比剛剛更加殘忍。”範東神色冷漠的看著張姓中年修士道。
“前輩、晚輩說的可句句是實話啊,萬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謊言,請前輩明鑑啊。”張姓中年修士見此臉上恐懼再次浮上出來,似乎想到了剛剛噩夢般的場景,慌忙祈求道。
“嘿嘿,是不是可不是由你一張嘴說了算的,希望你沒有哄騙於我,不然......”範東扭頭沒有再看他,而是盤膝打坐起來。
留下張姓中年修士一臉恐懼的癱坐在原地,毫無疑問,張姓中年修士非常想活。
“不行,這魔頭的話語沒有絲毫可信,就算我沒有絲毫保留的全交代了出來,他也不可能放我生路的,我還是會死,還是會死,怎麼辦、怎麼辦。”張姓中年修士腦海中不斷重複著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