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有些肉疼的懷裡拿出一枚已經碎成兩半的玉符,看向阿布都拉,“你怎麼樣?”
此時的阿布都拉正在忙著給自己包紮,聞言咧著大嘴,揮了揮自己纏滿繃帶的手臂,“還好,死不了。”
看著阿布腿上和手臂上坑坑窪窪的傷口和斑斑血跡,隊長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解。
“真是皮糙肉厚,傷成這樣都扛的住,當初你離隊的時候應該有好幾枚才對,怎麼不用?”
“難道平常你也會遇到這種情況,用完了?”
“嘿嘿!”
阿布都拉聞言,搖搖頭,開心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慈愛的表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
衣服內裡有個兜,他摸了摸,女兒的照片還在,想到那個天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在家裡塗抹亂畫的自家丫頭,阿布又有些頭疼,不由得在自己胸口拍了兩下。
結果不小心扯到了傷口,一邊笑一邊齜牙咧嘴,整個人說不出的滑稽。
“我原本在隊裡時候攢了四枚,臨走時把三枚送給了猴子他們,剩下一個,給我家丫頭子戴著了~”
隊長嘆了口氣,動身向外走去。
“活該你被紮成刺蝟,走了,咱們出去。”
剛才差點報銷在這裡,要不是這倆人還在,李明打死也不想多待,也扭頭跟上隊長,往外走去。
見到兩人都走了,阿布都拉也顧不得包紮好,立刻掙扎著站起身。
“艾阿達西,幫幫我啊喂,我是傷員啊!”
李明憋著笑,回頭看著阿布都拉踉蹌的樣子,眼中滿是戲謔。
“大叔,你剛才自己說你沒事的,你看,你現在能走能跳的,雄鷹一樣的男人,受點傷沒事的!”
“是啊,我是沒事,可是我受傷了啊!雄鷹一樣的男人也是有血流乾的一天的!”
說著就給李明秀自己包紮好的腿和胳膊,即使包紮好了,還是在往外滲血,樣子確實挺唬人的。
說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根繩子來,一頭綁在自己腰上,然後往地上一躺,把繩子另一頭塞給李明。
“麻煩照顧下傷員好不好,咋樣說咱們也是共患難的弟兄了嘛!”
李明看著手裡的繩子哭笑不得,看這樣子阿布都拉是打算讓自己把他拖出去啊。
“大叔,你這年紀比我爸小不了幾歲,我可不敢做你兄弟,走吧!”
說著將繩子在手上纏了幾圈,然後丟給阿布都拉一個東西,開始拖著他往外走。
“從鄉里當地人那裡採購的牛肉乾,絕對清真,補一補。”
“嘿嘿,還是你好,不像我那個牛皮轟轟的隊長···”
阿布都拉也不再客氣,把肉乾抓起來就往嘴裡塞,大口咀嚼的同時嘴巴還喋喋不休在吐槽。
“太柴了···”
李明拖著阿布都拉出了洞口,就看到又多了幾個新面孔,其中一個戴著眼鏡文職文質彬彬的人,正在研究隊長手裡的紅寶石,從他激動的表情不難看出,這塊石頭絕對大有來頭。
“喲,這不是咱們的阿布嘛,怎麼成這副鳥樣了?”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正是那群新面孔中的一個,和阿布都拉這種壯實的身板不一樣,那人的身材很是瘦弱,但整個人看起來很敏捷。
“猴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別看你布爺受傷了,照樣能撂翻你,你信不信?”
那名被叫做猴子的人來到阿布都拉跟前,搖搖頭,猛一巴掌呼在了阿布正在滲血的小腿上。
“不信!”
阿布疼得一個翻身就起來,暴脾氣的捏著拳頭就要上去開幹,猴子立馬換了一副笑臉。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阿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