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就把他趕走啦!”
聶小凡聽著保安的話,內心一震,怒火猛地升起,道:“趕走了!那他後來去哪裡了麼?”
平頭保安看著聶小凡突然變化的表情,覺得那個乞丐好像沒那麼簡單,皺眉道:“他一抖一抖的,好像朝著立交橋那邊去了!”
“草,你們,啊……!”
聶小凡大吼一聲,朝著摩托車跑去。
“嗡……”
立交橋下,打量著熟悉的環境,與聶小新的遭遇歷歷在目,聶小凡不敢再胡思亂想。
“三兒!”
他大喊一聲,摩托車不斷轉動,雙目隨著車燈掃視著橋底的每一個角落。
突然,右邊橋墩下有東西動了動,聶小凡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個裹著破被子的流浪漢,他們在強光燈的照射下緩緩坐起身子,惶恐地用黝黑的手遮擋著眼睛,而在在他們的不遠處,一張被子在顫抖著。
聶小凡下車飛奔過去,一把揭開顫抖的被子,一個滿身汙泥的人影映入眼簾,那捲縮的軀體正在微微顫抖著。
看著那溼漉漉的外套上熟悉的標誌,聶小凡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他緩緩蹲下,顫抖的大手抹開乞丐臉上的汙泥,露出一張清秀蒼白的臉龐。
他的喉結動了動,顫抖的呼喚著。
“三兒!”
地上的人毫無回應,任在不停顫抖。
聶小凡目眥欲裂。
“弟弟……”
悲愴而憤怒的吶喊驚醒橋下的流浪漢,他們恐懼地看著聶小凡。
一會兒後
“嗡…嗡……”
大道上,摩托車飛快行駛。
聶開感覺到熟悉的溫暖,他努力睜開眼睛。
“二哥!”
微弱的呼喚在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凌晨三點
聶小凡看著聶開被推進手術室,他靠著牆壁緩緩蹲下,腦海裡浮想著聶開被欺負的場景,眼裡被自責和愧疚填充。
不一會兒
劉猛趕到。
陳遙遙等人也到了。
眾人震驚地看著蹲地的聶小凡,赤裸的上身在寒夜裡瑟瑟發抖。
安琪驚呼著跑了過去,猛地抱著他。
“哥!”
看著聶小凡凍得通紅的上身,眾人呆住了,同時升起熊熊怒火,通紅的身子上,驚心怵目的傷疤更是令人驚恐和憤怒。
聶小凡嚶嚶咽咽地抽泣起來。
陳遙遙心在滴血,她連忙脫下大衣給他披上。
“沒事了!”
陳勇和聶小新迅速脫下外套。
聶小新大聲道:“起來,快點把衣服穿上!”
陳遙遙和安琪連忙給聶小凡穿上外套。
陳勇怒道:“你的衣服呢?”
“你是不是傻,怎能讓聶開獨自過來,草!”
聶小新一拳狠狠地打在牆壁上。
陳勇見聶小凡木訥著不說話,憤怒地推了一下聶小凡,道:“有你這麼做哥哥的麼,老子服了!”
聶小凡又緩緩蹲下。
陳遙遙看著他這樣,既心疼又生氣,道:“別動他!”
此時
醫務人員走了過來,呵斥道:“幹嘛呢,這裡是醫院不知道啊,都給我安靜!”
聶小新和陳勇架起聶小凡。
陳遙遙眼神複雜地看著聶小凡。
安琪自責地看著地面。
聶小凡一直低頭看著地面,無論他們怎麼打罵,他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醫護人員拿著聶小凡的毛衣走了出來,她看著聶小凡搖了搖頭。
“你給患者套上的衣服都是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