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晃了晃，道：“走了！”
唐靜看了看柳慕紅，她知道此刻不是討債的時候。
聶小凡來到樓下，他迅速撥出電話。
“喂，趙敏…”
“你是誰，這裡是公安局…”
“公安局？”
聶小凡停下腳步，他愣住了。
柳慕紅撞到他的背，皺眉看著他，道：“什麼公安局？”
唐靜也皺著眉頭。
聶小凡回頭看著二人，道：“趙敏出事了！”
……
四點
三人到達公安局。
對面的路牌後，一個少年盯著他們，少年腳步動了動又退了回來。
一個國字臉的濃眉漢子看了看三人。
“是我接的電話，我叫廖強，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叫你們過來，是想像你們瞭解一下趙敏這個人，或者說，你們知道些什麼！”
聶小凡微微一笑，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想見見趙敏！”
廖警官皺了皺眉，道：“不行，只有直系親屬和律師可以見她！”
“我們是她的朋友，要怎樣才可以？”
“找辯護律師！”
聞言，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聶小凡看著廖警官，微笑道：“你們現在還在偵查階段，我的探訪或許能讓你們早日破案，可以通融通融嗎，或者，有沒有其他辦法！”
廖警官心想，趙敏雖然自首認罪了，但案發現場還有第三個人的足跡，趙敏一定有所隱瞞，或許…
不一會兒
四人坐著警車前往檢察院。
門口，一個少年看著警車遠去的方向，自語道：“二哥，對不起！”
少年眼裡佈滿了自責和悔恨，他轉身看著大門，緩緩走了過去。
大門執勤的漢子看著他，面無表情道：“小夥子，這麼晚了，你幹嘛呀？”
少年微微一笑。
“我叫聶開，韓夢一是我推下去的，我來自首！”
漢子立即手持對講機和警棍，大聲道：“別動，舉起雙手！”
離開公安局的警車剛上大道。
突然，廖警官大喊一聲。
“回去！”
“怎麼啦？”
三人詫異地看著他。
廖強沒有說話。
回到公安局，廖強朝著扣押室走去，聶小凡等人連忙跟上。
制服漢子迎了出來，道：“頭，就是他了，他說他叫聶開，自稱傷者是他推下去的…”
“停！”
廖強打斷漢子的話，他轉身看著聶小凡等人，道：“三位迴避，出去…”
聶小凡眼裡閃著精光，他未等廖強說完，身影已動。
“三兒！”
在廖強和漢子愣神間，他已經來到扣押室。
“二哥！”
鐵門內，聶開迅速跑向門口，他用力拉扯著鐵門，鐵門卻絲毫不動。
“二哥，韓夢一打我，他還欺負我師父，二哥，對不起，對不起…”
聶開看見聶小凡，不禁大聲痛哭起來，內心的委屈和憤怒攜帶著悔恨噴湧而出，他的雙手從鐵門空格處伸出。
聶小凡的眼裡蓄滿傷痛，他一個箭步向前握著聶開的手，他的內心很激動，聲音也顫抖了，“三兒別怕，別怕，哥來了，哥來了，別哭……”
廖強跑了進來，“喂！聶小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制服漢子緊隨其後。
柳慕紅和唐靜也來了，二人震驚地看著聶開。
聶小凡看了看眾人，回頭對著聶開道：“三兒，別哭，跟我說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