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別人怎麼回事他也管不著。
按照剛才記在本子上的電話號碼,他又把電話打去了省城。
“喂。膠南化工研究所,哪位?”
電話裡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肖衛國聽的出來,正是馮婉琳。
“喂,琳姐,你好,我是肖衛國,租你家房子的那個,還記得我不?”
“哈哈,小弟弟,是你啊,姐姐當然記得了。”
馮婉琳說起話來,一如既往的爽快。
聽到對方並沒有忘了自己,肖衛國稍稍放鬆了一些。
“琳姐,你好好的不在京城待著,咋又跑回來了?害我一頓好找。”
電話裡好一會沒有迴音,顯然是馮婉琳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呵,這事以後再說,小弟弟,你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琳姐,我這邊有點事想要請你幫個忙,你看,方不方便抽個時間咱們見一面?”
找人幫忙,總不能就憑一張嘴,又沒有多深的交情,人家沒這個義務。
肖衛國想著起碼請人家吃頓飯,當面把事情說一下,成不成自己都要拿出一個態度來。
“行,你來省城,工作時間打這個電話,隨時可以。”
馮婉琳並沒有追問是什麼事,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好來,謝謝琳姐,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省城,咱們明天見。”
“好,明天見。”
商縣離省城有二百多公里,肖衛國打算明天一早動身,到了省城請馮婉琳吃箇中午飯,把事情和她講一下,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自己和市商業部長黃濤接觸一下。
下午沒,肖衛國在廠子裡吃過午飯,就一個人溜達著來到了磚窯廠那邊。
這座磚窯廠是國營的大型窯廠,佔地足有數百畝。
南面靠近河流的地方,是兩座巨大的磚窯,
窯前是一臺臺脫胚的機器,許多忙碌的身影在機器前來回穿梭。
靠近北邊,也就是肖衛國眼前的這片地方,是大片的成品紅磚,一跺跺的碼的整整齊齊,好像一座座小型城堡一樣。
東邊有兩個巨大的深坑,是磚窯廠長年取土脫胚造成的。
肖衛國單手插兜,手裡夾著一支菸,默默觀察著這一片的地形。
雖然距離拿下這個地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不耽誤他提前規劃一下佈局。
“嘀嘀~~”
一陣長長的汽車喇叭聲傳來,肖衛國趕緊側起往路邊站了站。
一輛桑塔納呼的一聲在他身邊疾駛而過,在土路上揚起大片的灰塵。
肖衛國整個人被揚了一頭一臉,他連連揮手驅散眼前的塵霧,心中暗罵晦氣。
媽的,有個破桑塔納了不起啊,等著,過段時間老子就弄輛賓士。
他盯著那輛車在後面憤憤不平,不想,桑塔納卻“嘎”的一聲停了下來。
塵土散盡,肖衛國看到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三十多歲的年紀,同樣穿著一身西裝,披了一件盤龍牌黑風衣,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
“喲,這不肖董事長嗎?怎麼有空來這破地方了?”
、肖衛國仔細看了一下,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人。
“你是?”
肖衛國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向前走了兩步。
那人用大拇指向後面指了指。
“喏,我這就這個小破磚窯廠的廠長。我叫高少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