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不要被資本主義腐蝕了思想,做人要有遠大的抱負,年紀輕輕的,不能貪圖眼前的一點小便宜。”
“叔,焦白是我兄弟,你這樣當面拉攏不太好吧,要不我叫奶奶過來評評理。”
聽到肖衛國要叫老太太,劉長河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老孃現在心眼子已經偏到嘎吱窩裡去了,眼裡只有幾個大孫子了,哪還有他這個兒子。
“哼,人才老子手底下有的是,誰稀罕你的。”
“叔,要不要把你手下的人才,拉過來和我兄弟練練?”
肖衛國不失時機的刺激了他一下。
劉長河梗了梗脖子,愣是沒有回答。
練個屁啊,這樣的高手,誰練的過。
肖衛國得意洋洋,問焦白。
“兄弟,你說實話,一般的普通人,你一個能打多少個?”
焦白想了一下,說道。
“要是一個一個上的話,能一直打,要是一起上的話,十來個人應該不是問題,我沒試過。”
“一直打.......”
你牛逼,肖衛國衝他豎了豎拇指。
......
當天下午,全城到處都響起了警笛聲,整個縣城到處都是公安,不僅對來往行人進行嚴格的盤查,並且對所有住宅小區,廢棄房屋,倉庫等能藏人的可疑地點,都一一排查了一遍。
並且,大街無數的綠色軍車,上面載滿了全副武裝的軍人。不停的在整個縣城穿梭。
其實要是仔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軍車,其實沒有幾輛。
他們不停的在全城轉,軍車的外觀又是一模一樣,這就造成了有很多軍車在城區巡邏的錯覺。
城郊,離縣磚窯廠不遠的地方,一片雜草叢生的荒野外,有一座低矮的小屋。
這裡原來是一片林場,小屋是給守林人準備的休息場所。
後來這片地被窯廠買了下來,作為取土的預備資源。
兩條人影鬼鬼祟祟的從窯廠出來,看看四處沒人注意,兩個人壓低身影,藉著半人來高荒草的掩護,悄悄來到了小屋前。
再次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其中一個人敲了敲破舊的木門。
裡面傳來一聲低沉的詢問。
“誰?”
“開門,是我。”
木門吱呀一聲開啟,兩個人快速的鑽了進去。
屋裡的人,正是綁架了柳葉的何爽。
而進來了的兩個人,赫然是磚窯廠的廠長高少雄和他的司機,名叫呂進。
旁邊的一張木椅子上,柳葉被牢牢的捆在上面,嘴裡塞著一塊破布,臉上帶著不安,眼中滿滿的都是驚恐。
原來,何爽逃出來後,不敢回家,怕被他父親知道,只是偷偷的見了母親一面,想從母親那裡要點錢,逃往外地。
但是他家裡母親並不當家,手裡根本沒有幾個錢,全部給了他,也只夠他用一小段時間的,根本解決了不了問題。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四處瞎逛的時候,在一家小酒館遇到了高少雄的司機呂進。
這個呂進,當初也跟著鄭老黑混過,只是後來跟了高少雄,就不怎麼摻和鄭老黑他們的事了。
兩個人本就認識,幾杯酒下肚,何爽就把自己的心事吐露了出來。
上次肖衛國和高少雄在磚廠邊相遇,兩個人吵了一架,呂進作為司機是在場的,只是他當時沒有下車罷了。
他聽到了高少雄說肖衛國覬覦他們這家磚窯廠,兩個人因此產生仇恨,
現在聽到何爽也和肖衛國有仇。
呂進就動了心思。和何爽一起吃完飯後,就把他帶到了高少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