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婉琳放下菜籃子,脫去外套掛在衣架上。
回頭看到他們兩個倆聊的起勁,打趣的問了一句。
“你們聊啥呢,這麼熱鬧。”
肖衛國馬上閉住了嘴,倒是白震軒呵呵一笑,說道。
“我們在聊啊,你個丫頭啥時候嫁人,老大不小了,天天在外面瘋。”
說著,老頭似乎還有意無意的瞟了肖衛國一眼。
在白老這裡,馮婉琳倒是也不忸怩,見老頭打趣自己,拿眼睛翻了他一眼。
“我倒是想嫁人,您老倒是給我介紹一個啊。”
老頭子哈哈大笑,指著她笑罵。
“我沒給你介紹嗎?上回給你介紹的,你說人傢什麼?象只拴在槽上的騾子。害的人家小夥子好幾天不敢出來見人。我還敢給你介紹?”
肖衛國聽到這話,一個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馮婉琳從後面推了他一下。
“你笑啥。上次那個人,娘娘腔不說,做什麼事都要規規矩矩,連我抽個煙都要教訓我,我缺的是物件,又不缺個爹,用他管。”
肖衛國連忙正襟危坐,想笑又不敢笑,臉上憋的通紅。
白老假裝嘆氣,搖了搖頭。
“你這丫頭啊,牙尖嘴利,早晚嫁不出去。”
“哼,嫁不出去,我就天天上您這來蹭吃蹭喝,看看到時候誰煩。”
馮婉琳哼了一聲,提著她買回來的菜,扭身去了廚房。
既然馮婉琳提出來了要留下吃晚飯,肖衛國也沒法起身告辭。眼看時間,還不到下午三點,總不能這樣乾坐著。
於是,肖衛國開口說道。
“白老,剛才看你在和人下棋,小子我也手癢,不知道能不能向您討教一下?”
提到了下棋,老頭子頓時眼睛一亮。
“小友你也精通棋道?那可太好了,今天就下了一盤不到,老劉頭耍賴跑了,我還沒過癮呢。”
肖衛國連忙擺手。
“精通說不上,偶爾喜歡殺幾盤罷了,倒是看過幾本棋譜,對殘局有一些瞭解。”
“走走走,殺幾盤去。”
老頭子已經迫不及待,從桌子下面抽出棋盒,帶著肖衛國來到院子裡的葡萄架下。
兩個人對面坐好,在石桌上擺好棋盤,肖衛國執紅,白震軒執黑,認認真真的博弈起來。
象棋這個玩意兒,上手不難,可能有的人幾分鐘就能學會,但要學精,可就太難了。
這是一種古老而具有深厚文化底蘊的智力運動,在龍國已經有幾千年歷史。具有很高的策略性與智慧性。
肖衛國和白震軒在這方面其實都是普通人,要說水平,都不是太高,也就一般人稍微強上那麼一點點。
也正是因為如此,兩人殺的相當激烈,肖衛國也沒有為了討好白震軒而讓著他的意思。
可以說都已經拼盡全力,一盤棋還是要下很久,難分勝負。
下棋,講究的是一個旗鼓相當,兩方水平差不多的情況下,才能殺的酣暢淋漓。
要是其中一個水平高過另一個人水平太多,這棋就下的沒有意思了。
三下五除二,重新擺盤,那誰還和你下啊。
一坐上棋盤,白震軒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一臉興奮的神色,嘴裡呼哈不停。
“小子,這手連環馬有意思,看我如何破你,拱卒。”
“哼哼,這手將軍是想抽我的炮吧?你還嫩了點,橫車,敢吃炮我就下底,你必死無疑。”
肖衛國也是拼盡全力,疲於應付,老頭子棋藝和他差不多,但是嘴比他厲害啊。
他在對面不停的吆三喝四,那嘴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