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脫。
可是要怎麼才能出手呢?他心裡沒有一點主意。兩個兒子雖然都是公家人,但也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幫不上他一點。
老頭子這叫一個上火啊。
今天干脆連攤都沒出,跟著村委里人員出來應付一下公事。畢竟他還擔著一個村長的名頭呢。
這種情況下,他看到肖衛國,怎麼會不恨的牙癢癢。
看著肖衛國穿的人模狗樣的給別人敬菸,肖長鎖心中不知道把他罵了多少遍。
肖衛國可沒有心情搭理他,他回來是辦事的,肖長鎖什麼心情他才不管。
肖衛國把老支書拉到一邊,趁人不注意,把藏在懷裡的一條紅塔山塞進老支書的提兜裡。
“大爺爺,我在城裡辦點一中,需要村裡的證明信,你看能不能給行個方便?”
都姓肖,同宗同族,按輩份肖衛國應該叫肖文進爺爺,在他們這個地方,不是自己的親爺爺,那就排行老幾叫幾爺爺。
證明信對肖文進來說,就是寫上幾個字,蓋上個章的事。
都是一個村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只要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難為別人。
更何況,肖衛國還這麼懂事,一條紅塔山可不便宜,頂平常人半個月工資了。
“行,你跟來下大隊部吧。”
老支書給其他人安排了下工作,就帶著肖衛國往村大隊部走去。
其他村委成員按照老支書的指示,繼續工作去了。
唯有肖長鎖,眉頭一皺,暗暗跟去了大隊部。
肖衛國神神秘秘的,肖長鎖想要看看他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跟著老支書走進破舊的大隊部。
這裡還是生產隊使用的辦公場所。
分開單幹以後,由於沒錢蓋新的大隊部,就繼續沿用了下來,反正村裡也就那點事,辦公室的好壞也影響不了什麼。
“衛國,你為什麼要開證明信,什麼用途?”
老支書拿出信紙,帶上老花鏡,問肖衛國證明信的用處。
這是程式,誰都要走。
“大爺爺,我想承包咱們縣服裝廠,資金方面還有點差距,所以想貸點款,銀行那邊需要咱們村的證明信,我這不來麻煩您老來了嗎?”
肖衛國和盤托出實情,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
“承包服裝廠?你小子膽子夠大的啊。好幾百人哩,不怕賠了哇?”
“大爺爺,我心裡有數,賠不了。”
老支書已經在刷刷的寫字了,賠不賠是肖衛國的問題,這種事他不懂,沒必要枉做小人,寫個證明信又不費事。
不一會,他停下筆來,拿出大隊的公章,朝上面哈了一口氣,然後狠狠的摁在信紙上。
“好了。”
他把信紙遞給肖衛國。
肖衛國粗略的看了一眼,就小心的摺好放進自己兜裡。
“謝謝大爺爺,還有件事,我家那點地不種了,你看看誰家想要種,讓他們聯絡我一下。”
肖文進點頭答應。
他們一家搬到縣城的事肖文進知道,地給別人種也是早晚的事。
肖衛國也沒有別的事了,轉身告辭。
外面窗臺下,豎著耳朵的肖長鎖,把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肖衛國要走,他一矮身躲進旁邊的柴火垛。
直到肖衛國的背影消失,老支書也離開了辦公室,他才從裡面鑽出來。
“哼,還想承包服裝廠,你想的美。”
辦公室的鑰匙他也有,開啟門,用裡面的電話撥通農機站的電話。
“喂,肖峰,我給你說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