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皇帝去了翊坤宮留宿。
翊坤宮的宮女太監們都雀躍不已,眼看著自家主子要復寵了。
嫻貴妃塔娜心中也萬分慨嘆,皇上因著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冷落了自己許久。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因此跟皇上置氣。自己全族還都要仰仗皇帝鼻息,哪裡有自己能拒絕的道理。
不得不拿出幾分真心來待皇帝。
永燁在別處冷了心,此刻看著塔娜萬分在意自己的模樣,心驀地又熱了起來。
夜裡自是拿出來渾身解數釋放在塔娜身上,事畢。
永燁撥弄著纏繞在指尖的青絲,輕道:“愛妃,給朕生個皇子吧。”
“啊?”塔娜還沉醉在剛才的餘韻中連連喘息著,聞言疑惑出聲。
永燁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又翻身壓下。
開始了新一輪的耕種。
一連幾日,皇帝都留宿在翊坤宮。
後宮眾人慣會見風使舵,跟著皇帝的喜好走。
佟宛兒這幾日氣悶的很。
皇上也不來傳話讓陪駕了,自己前去請安每每還被小祿子以皇帝國事操勞為由拒絕。
更讓她憂心的是柳知閒求自己辦的事還沒有跟皇上提。
萬一他真的出了事,自己在宮外連個能幫忙辦事的人都沒有。還怎麼和皇后鬥?
思忖良久,拿出一物,放在匣子內,外面貼上封條。
讓玲瓏去送給皇上。
想必皇上見到此物,定能想起往日溫情,不怕勾不回來他。
夜裡,皇帝果然來了儲秀宮。
佟宛兒一身華服,略施薄粉,眉眼含笑,千嬌百媚的樣子。
她親自伺候永燁用晚膳,看著他心情平靜的樣子,嬌笑著嗔怪道:“皇上怕不是忘了臣妾。”
永燁心底也是氣悶自己,以她所做之事,應該直接杖斃。
可就是捨不得,心裡恨著,身子卻有它自己的反應,一時也捨不得殺她。
“這幾日事忙,你幾次來找,可是有事?”
佟宛兒見他主動問了,就上前一步跪下道:“求皇上開恩。”
“你且說來聽聽。”
“臣妾的侍女芳容因毒害皇后一事,被帶走查辦。她有此心,其罪當誅,是以臣妾沒有為她求情。”她仔細打量著永燁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
繼續開口道:“只是前幾日臣妾有一舊識求到門前來。當年臣妾流落在那秦淮河畔,他對臣妾有救命之恩,現下尋來,此恩臣妾不得不報,是以求皇上開恩,饒他一命。”
“既然那人救過宛兒你的性命。朕自會饒他一命。什麼名字?”永燁聲音裡突然冷了幾分。
“回皇上,名叫柳知閒。”佟宛兒心下歡喜,此事成了。
永燁用完了飯,就屏退左右,拉著佟宛兒進到內室。
她在身後疾步跟上永燁,心底裡終是有點自得,任憑其他人再有手段,皇上對自己的心思終究還是更勝一籌。
她哪裡能真的猜到永燁此刻的心思。
來不及細想,她被永燁翻身壓下,伸開雙手正想似往常一般攀上他的脖頸,卻被他扯著胳膊翻過了身子,“跪過去!”
佟宛兒立刻領悟了他的意思,跪在了床上,背對著他。
永燁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的背影,想起那日她在千秋亭對著那人的樣子。
頓時氣血翻滾,恨意滔天。
雙手隨意掀開佟宛兒的長袍,欺身壓了上前。
起初帳中還是嬌語連連,慢慢就傳來佟宛兒求饒的聲音,到最後竟是連聲音裡都帶著些哭腔。
第二日待天光大亮,佟宛兒才沉沉醒來,剛想起身。全身痠軟的厲害,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