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其兒與那日松要連夜趕回去。
二人在岔路口分道揚鑣。
牧其兒向西返回部落,那日松向北去到正在建造房屋的草原。
月明星稀,夜風習習。
一路上,牧其兒策馬狂奔,珍珠撒開了蹄順著來路往回跑。
牧其兒遠遠瞧見前方一處似有異樣,來不及阻止珍珠,它就已跑至跟前。
珍珠忽覺蹄下一軟,察覺不對。
用力向上躍起,跳過的地方突然就塌陷了下去。
一人一馬正警覺間,從一側撒過來一張大網。
牧其兒猛然從馬上躍起,想要跳出去,卻因防備不當,正好落入那網中,滾落到一旁。
珍珠回身想要檢視牧其兒,卻被她大喝一聲:“快跑!回部落喊人!”
旁邊有人舉起弓箭就向珍珠射去,牧其兒奮力躍起將那人撞至一旁,射出去的箭跑偏了方向。
珍珠得了小主子的令撒開蹄子就跑遠了。
有人想去追,只聽得一道男聲道:“無需去追,眼下這個才是重要的。”
牧其兒撞那人的同時用力過猛,頭磕在了旁邊的石頭上,昏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便覺得頭昏沉沉的,入目之處是一個破舊的帳子,似是被廢棄已久。
透過殘破的帳子頂她看到了漆黑夜空中仍舊掛著點點繁星。
想動,卻被縛住了手腳。
帳子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道聽著有點耳熟的聲音道:“她醒了嗎?”
另一道陌生男聲道:“還沒醒。”
牧其兒還在思索那道耳熟的聲音是在哪裡聽到的時候。
那人就舉著盞油燈進來了。
牧其兒忙閉上眼裝作依舊昏迷的樣子。
來人舉著油燈,細細的觀察著側躺在地的牧其兒。
白皙嬌嫩的肌膚,挺翹的鼻樑,濃密的睫毛似羽翼般在昏黃的燈光下落下一片剪影。
敖登越看越喜歡,覺得一股燥熱湧上頭。
他本來只是想給她個教訓,以報上次被打之仇。
現在看到美人如此模樣,頓覺得不能浪費此等好時機。
當下將帳子外面的人支開,欲行苟且之事。
牧其兒便知不能再裝下去,只得假裝悠悠轉醒的模樣。
敖登看她醒了,本來還有幾分畏懼。
又想起她手腳均已被綁,自己怕她作甚。
“是表哥來救我了嗎?”牧其兒裝作不知是他派人綁了自己,給他臺階。希望他能就坡下驢放了自己。
敖登此時正慾念上頭,怎會思量其他。
“啊?好妹妹,你那日讓哥哥無端捱了頓打,今日可要補償哥哥!”
敖登說話間正想撲上去。
牧其兒見他毫無悔改之意,只得換了法子,面帶嬌羞眼睛四下掃視一番道:“在此處嗎?先把燈滅了吧。”
敖登聞言一臉壞笑的看著眼前人兒一雙含情眼的模樣,被勾的神魂恨不得飛到天外去了。
“妹妹,是害羞了?先在此湊合一下,待讓哥哥得了好,便帶著你去更好的去處。”說完便將油燈吹滅想要再次撲上來。
“我這樣,怎麼服侍你呀。真是難為人呢。”牧其兒說話間嫣然一笑舉著手道。
敖登早已被眼前的一幕衝昏了頭腦,哪裡還能想其他。
只覺得她一個弱女子就算放開了手腳也是跑不了,不遠處還守著人呢。
當下為方便自己行事,便將牧其兒手腳間的繩子解開。
解完便要褪去自己身上的長袍。
牧其兒仍側躺在地,悄悄的活動著手腕腳腕。
一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