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是個東西,小小不願意他便要強娶豪奪嗎?”
一旁楊進見他著急的模樣眉頭蹙起,拿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小小現下被他圈禁在府裡,暫時安全。咱們想法子將她救出來便是。
我已讓寶珠傳信給魏臨讓他找時機去幫查探一番。”
牧其兒安慰道,“而且小小一身武藝在你之上,若是她不願,也沒誰能奈何得了她。”
那日松知道他是關心則亂,思索一番道:“只是咱們的大部分人都撤了出來。
那暗樁裡留的也多是以打探訊息為主,可用的人少之又少,如何救人?除非……”
牧其兒不說話,只對著他點了點頭。
“現下正值多事之秋,主子你真的要親自去?”那日松追問。
“待兄長這邊事完返程,戰馬一事安排好咱們就出發。”牧其兒回道。
一旁慢條斯理吃著飯的阿日斯蘭突然開口:“你若是回京,難保不被皇帝知道,如何遮掩?
更何況為著救人去的話少不得要帶一批好手,行蹤太過高調,更易引人注目。”
牧其兒聽出他語氣裡的擔憂,畢竟二人已然共同經歷過數次的生死危機。
“互市之後,收成不錯。我想著以進京送歲收的由頭去。
順便將小小這一事辦了。若是一切順利,咱們還能趕上回來過年。”牧其兒說出心中打算。
那日松連連點頭贊同道:“那我這幾日也將手邊鋪子裡的事情安排好,到時候隨主子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成算。”
楊進拿筷子的手輕輕抖動了一下,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他回過神來想跪下去請罪,被牧其兒勸阻,又讓僕婦給他拿了一雙筷子。
用完早膳那日松帶著楊進回了院子,他早已注意到楊進早膳時的異樣,當下轉身問道:“你這幾日怎麼了?哎呦!”
他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正悶頭往前走的楊進撞在了胸前,楊進精壯的小身板被撞得摔倒在地。
那日松忍著胸口的悶痛去扶楊進,:“你走路怎麼也不看前面,神思不寧的,可是鋪子裡太忙累著你了? ”
楊進扶著腦門感覺有些暈乎乎的,正欲開口,覺得鼻下一熱。
“哎呦 ,怎麼還能流血了呢!仰頭仰頭。”那日松說著將他扯到了井邊,用桶裡的水將手沁涼後拍在他腦門上。
一番折騰終於是止住了鼻血,那日松又扶著他進了屋子。
讓他躺在床上,親自去打水擰了帕子給他擦臉。
楊進仍舊似呆頭鵝一般默不作聲由著他弄。
待那日松幫他清理好,又恢復了平日裡玩笑的模樣,捏著他臉道:“怎麼樣?我給你伺候的好不好?”
呆頭鵝轉頭看向他,大眼睛撲閃撲閃幾息,轉了回去。
“好小子,可是感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那日松將沾了血跡的帕子扔回盆裡。
“我也要隨你入京!”呆頭鵝突然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