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頓時間,朝堂一片沉寂。
沉默了一會兒後,孔有禮跳了出來,指著曹天闕就破口大罵,“曹賊!武老將軍已死,你何敢對逝者不敬?你的眼裡,可還有一絲一毫的敬畏之心?!”
“曹大人,你過分了,本官真不知道,就你這等言語癲狂之人,到底是憑什麼,坐上指揮使之位的!”
花飛宇也冷斥道。
“不是,你們有病啊?肆意散佈謠言,非說武老將軍死了,鬧得天下沸沸揚揚,到底是何居心?!”
林榮指著幾人,臉上滿是譏諷。
“啊嘞?”
寧王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此事,本王怎麼越看越迷糊了呢?
“啟稟大督公,我等三人一心為公,鞠躬盡瘁,結果卻被這群潑皮,肆意潑髒水,這官還怎麼當得下去?還請大督公,速速傳武老將軍上殿,為我等洗刷冤屈啊!”
林榮懇求道。
“哎呀,真是鬧騰啊,你們這些破事,本督公真的是受夠了。”
曹公公故作嫌棄,擺了擺手,才高聲道,“來人吶,去請武老將軍!”
“什麼?”
嚴無心雙眼一突,差點直接仰頭栽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連寧王,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我尼瑪?
真活著?
不可能吧?
劉大胖和厲千劍,都親自檢視過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啊!
我在做夢?
若非還在朝堂,他肯定會給自己兩耳光,以作確認。
不多時,武千行邁著大步,走進了大殿之中。
臉上滿是迷茫,“臣見過陛下,見過宰輔大人,見過十九爺,你們找老臣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你等會兒的!”
寧王一蹦三尺高,連忙來到了武千行身邊,伸手就在其臉上一陣抓摸。
“殿下自重,自重啊!”
武千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經過桑湧之事後,現在他一碰到男人,心裡就犯惡心。
“你別動,你這易容術倒是高明,不過休想逃過本王的……”
“別扯了,疼,臉疼!”
“額……”
最後,寧王傻眼了。
臉是真的,而且也不是運轉真氣變化的……
“那個……,五年前,我們在漠北鹿城見過一次……”
寧王心裡,還抱著最後的幻想,於是開始試探。
“寧王殿下記性真不好,哪兒是鹿城,分明是牛城,你半夜偷偷摸摸,要給我送美女,還是從東瀛搞來的……”
“嗚嗚……”
寧王連忙堵住了他的嘴。
確鑿了。
這貨,就是武千行。
這一刻,他心裡萬千草泥馬奔騰。
而嚴無心和熊太森,以及跪著的那群朝臣,此刻更是直接化作了雕塑。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他們一切的算計,都是基於武千行已經死了。
可現在……
尼瑪,人家活的比誰都好啊!
這,這特麼該找誰說理去?
你要說計謀不如人,鬥不過別人也就罷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你踏馬,連人是死是活,都沒搞清楚,就敢布這麼大的局?
肚臍眼放屁,咋想的呢?!
不知多少人,看向寧王的目光,都多了一種看待白痴的意思。
就好比。
你偷一棵白菜,捱了炮轟,我們勉強還能想得通。
可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