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很抱歉,媽媽不能陪你受苦了。”
病房中,骨瘦如柴,臉色蒼白的杜敏抓著李強的手,苦笑著。
無情的病魔侵蝕著杜敏身軀,咳嗽聲不斷自病房中傳出。
李強握著杜敏有些冰涼的手掌,好一會才撥出一口涼氣,說出話來。
他強行逼出一絲笑容,看似很想的開。
“媽,沒關係,不與我受苦,於你反而是種解脫不是嘛?”
“咳咳咳……你,你又想說,四字,咳咳咳,之言?”
李強點頭。
“兒啊,再去找個伴吧!有個人照應,不再孤寂。”
“媽,您是知道的。”
“隨遇而安嘛!”
“算了,不管你了。”
“媽要走了,以後啊,對自己好點,別老想著隨遇而安吃那些苦。”
“知道了!”
七天後,杜敏沒能挺過來,她,走了。
沒了媽的李強,再陷孤寂。
他抱著杜敏的骨灰回到村子,辦了一場葬禮,就葬在山坳茅屋的對面山崗上。
李強的孤單生活又開始了。
他每天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種地,砍柴,吃飯,睡覺。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隨著時間段推移,他自悟自解的越深,終於在杜敏離世的第十年爆發。
那一夜,他自悟了十掌自解,系統輔助添了十掌。
算下來,他的無止境已踏一百四十掌自解,距離二百自解新層次還剩六十掌自解。
這一年,他四十歲。
樣貌方面沒什麼變化,只是多了一嘴胡茬。
塗三海來過一趟,說是杜敏有交待,要他幫忙將杜氏集團過到李強名下。
歷苦自解的李強自然拒絕,塗三海唉聲嘆氣的離去。
不過,他還是偷摸的將杜氏集團歸在了李強名下。
自那以後,杜氏集團多了個很是神秘的董事長。
就連一眾董事都沒見過,他從不露面。
這一年,村子也有變動,他們村被一位開發商看中,要拆遷,村民們都走了。
那天,村長帶著幾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來到山坳,要李強籤什麼合同。
李強大概看了一眼,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村子裡,李強家架子依舊,成百萬他們再也沒有來過。
隨遇而安的李強無所謂,反正下邊的房子沒了,他也不可能回去。
半個月後,拆遷隊來了,周遭變得鬧哄哄的。
李強無所謂,他心如止水,依舊在山坳重複著此前動作。
直到一年後,一位頭上掛著白髮的中年婦女提著行李箱來到山坳。
婦女見到李強的第一眼便大哭不止,飛撲入懷。
李強看見婦女的第一眼,覺得眼熟,直到她撲過來,聞著味他才想起。
“楚茵茵?”
“是,是我。”
本以為楚茵茵會因為故意殺人而判死刑,不想只判了十三年,也不知是怎麼判的。
總之她出來了,出獄後,她第一時間回到了村子,可見村子滿眼拆遷痕跡,俱是工程器械,她傻了眼。
還好恰巧遇到一位鄰居,告知她李強在山坳茅屋。
她謝過之後,快步來到山坳,終於見到她朝思暮想的李強。
她抱著李強許久,李強並未推開她,隨遇而安嘛!
好一會,楚茵茵舉頭親上了李強,李強也沒拒絕。
不久,他們前往茅屋,不一會,響起異樣響動。
翌日,李強起了個早,跟往常一樣鋤地種菜。
楚茵茵自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