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強攻進去的想法,翻回沉言的身體,吻她的臉蛋和唇瓣以及軟綿綿、白嫩嫩的胸。
還用手指去摸索下體,直到摸到一處溼潤柔軟才停下來了。
“原來是這裡啊。”他輕聲的自言自語,咬了一口沉言的臉蛋,就用性器一點點的破開,雖然還是緊窒的驚人,但也不至於一點都推不進去。
沉言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這張又溫柔又幹淨的臉龐,這張臉甚至讓人不會想起性。
不是因為討厭或冷淡,而是因為他氣質和五官太過潔淨,就好像一塵不染的永遠被定格在年少的時光中。
對於這樣的人,連想起性都是一種褻瀆。
而前幾天的時候……這個乾淨的男子甚至還在溫柔的安慰她呢,現在卻毫不吝惜的在沉言身上施暴。
她的手攥的緊緊的,指尖都在發白。
耳邊是水聲是抽打的聲音,從身體內部,也從身體外部。
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下體的小穴卻不爭氣的分泌出大量的透明液體,被男人的性具一點點打成白色的泡沫。
“呼。”沉言被突然抱起,而性器還卡在她體內,她笨拙的揮動著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直接往齊沛白的頭上砸。
齊沛白絕沒想到這時候還會遭受突然襲擊,他身子搖晃了一下,沉言趁這時間奮力去踢他的性器,齊沛白下意識的躲避,沉言趁著機會掉回到了地面,滾了一圈後忍住疼痛往門口去。
沉言很清晰的記得一件事,她沒關門。
可無力的雙腿支撐不住高強度的動作,沒跑去幾步就酸澀的跪在了地上。
此時羞恥已經完全在頭腦之外,沉言眼裡只有那微微開啟的小門,露出一些昏黃的光暈。
她拼命的伸出手,不顧顏面的膝行爬動,終於夠到了大門。
身體突然重重的一墜,有人握住了她的小腿,從後面堅定的將她拉回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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