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金簪此刻距離盧植完好的那隻眼睛只有幾毫米,盧植沒有動,眼睛都沒眨一下。盧植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眼前的女人,這些年,她幫助了他很多。
他不傻,當然知道。這裡面好多次,如果她沒有對他的感情,她絕不會出手。時間似乎在此刻凝固,一分一秒的過去。
華美雕飾的合金門緩緩開啟,昭烈大步走進來,伸手從道君姐姐手裡搶過來那支鋒利的金簪。嗖!那支金簪被昭烈揚手釘進堅固的合金門框。
“磨嘰!太特麼磨嘰。叔叔,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昭烈不耐煩的大叫,把道君姐姐直接推到盧植懷抱之中。順手一瓶竹葉青完整的澆在盧植頭上,拎著空瓶,昭烈滿意的出去,關門。舒服了,這下總算舒服了。
叔叔又怎麼樣,法定監護人又能怎麼樣?
一個還沒結過婚的老光棍,天天念著別人家老婆有什麼意思?老子又做一次月老,這感覺似乎很好。
昭烈哼著小曲,開開心心的朝後院走去。年夜飯他又備了一份和廳裡完全一樣的,既然自己過春節,那也不能太糊弄。昭烈坐在桌邊,拿起筷子,夾上一塊回鍋肉放到嘴裡。
嗯!色香味俱全,又香又麻辣又好吃,過癮。
“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道君姐姐靠在盧植懷裡痛哭,眼淚肆意橫流。單戀是一種可怕的慢性毒藥,並且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吃下去中毒。盧植的頭髮還在往下滴酒,這瓶酒澆在他頭上,卻在他心裡激發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愛意。
道君淡淡的體香讓他燃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慾望。盧植緩緩抱住懷裡溫熱的美好軀體。兩唇相接,熱切的慾望在兩顆心中迅速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