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沉重地嘆息一聲,\"快起來罷!老子尚未離世呢,你下跪作甚?告訴我,你母親如今身在何處?\" 說罷,玲建強站起身來,將苳天賜扶起。
\"就在苳家。\" 苳天賜凝視著玲建強,輕聲回答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隨你一同前去。畢竟,這事我也負有一定責任。\" 玲建強對著苳天賜說道。
隨後,苳天賜迅速向林秘書借到一輛汽車,並毫不猶豫地駕駛著它朝著苳家疾馳而去。一路上,平安緊緊跟隨其後,不敢有絲毫懈怠。由於他對老主人的安全實在憂心忡忡,便特意為主人精心易容喬裝打扮,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當抵達於心的房間門前時,玲建強方才緩緩揭下臉上的面具。緊接著,玲建強與苳天賜一同推開門走了進去,而平安則靜靜地守候在門口。進入房間後,苳天賜揮手示意讓傭人們退下,然後玲建強徑直走向於心的床邊。
於心定睛看清來人之後,雙眼瞪得渾圓,情緒異常激動地說道:“咳咳……強哥,你竟然還活著?”
“沒錯,我的確還活著。你找我過來,難道是期望我能拯救你的性命嗎?”玲建強注視著於心,輕聲發問。
然而,於心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出一口鮮血。見此情形,苳天賜急忙為她端來藥水,但於心卻毅然推開了苳天賜的手費勁的說道“強哥,咳咳……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但是天賜,他終究是你的親生骨肉啊!我不敢奢求得到你的寬恕,但求求你看在孩子無辜的份上,在我離世後承認他的身份,並將他帶走。因為他根本不適合留在苳家這個爾虞我詐的環境裡成長。他和你一樣心地善良、過於仁慈,而男人若是太過仁慈往往難以成就大事。”
“於心,陳瑛她已經表示不再怪罪於你,還囑咐玲瓏別再為難你。既然你執意拒絕我的施救,那麼我尊重你的決定。兒子既然是我的血脈,我自然會全力保護他的安全,請你放心地離去吧。”玲建強滿含悲痛地對著於心說道。
於心使出渾身解數,拼盡最後一絲氣力說道:“天賜啊,日後一定要緊隨你父親左右,悉心照料好奶奶和妹妹。待媽媽往生之後,切記務必將我的遺體火化處理掉。”話音未落,她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從此與世長辭。
\"媽!媽啊……\" 苳天賜悲痛欲絕地撲倒在於心的身上,淚水如決堤般湧出,不停地呼喊著母親的名字。
就在這時,平安猛地推開門,緊張地說道:\"有人正朝這邊趕來,腳步聲非常急促,看起來來者不善。\"
聽到這話,玲建強當機立斷,對著苳天賜喊道:\"天賜,快帶上你媽媽離開這裡!\"
然而,此時的苳天賜完全陷入了巨大的哀傷之中,無法自拔。無奈之下,玲建強只得親自行動,他迅速將於心連同病床一起收入了自己的空間,並一把拉住苳天賜。隨後,苳北辰也趕緊加入其中,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從後門逃離出去。
離開現場後,苳北辰毫不猶豫地將車子駛向軍事基地。因為他知道,只有那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這輛車具有特殊通行證,軍事基地的人員不會加以阻攔。
玲建強等人成功抵達軍事基地。苳天賜仍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而玲建強則陷入了沉思。他意識到,苳家可能會因為於心的去世而陷入混亂,而苳天賜的安危也成了問題。在軍事基地內,玲建強決定與苳北辰商量如何保護苳天賜,確保他的安全。與此同時,他們也準備應對可能來自苳家的威脅。
林秘書不敢有片刻耽擱,馬不停蹄地趕到首長辦公室,將此事詳細稟報。原來,首長早已翻閱過苳天賜手中的資料,對於這些年來苳傢俬下所做之事心知肚明,並一一記錄在案。由於苳天賜並非苳家親生骨肉,因此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