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窗邊桌上那本詩集,又看向她,不在意道:“不過是去喝幾杯酒而已。”
不過是去喝幾杯酒,她用不著愁得睡不著。
薛宜寧低聲道:“我明白,夫君與肖將軍他們交好,兄弟間喝兩杯而已。”
她聲音輕柔,說得懇切,卻又像正話反說,想男人來哄。
駱晉雲垂眸盯著她,突然伸手扯下她單薄衣衫,隨後將她扣在了自己身前。
她只是下意識伸手去推了一下,卻在觸到他肩頭那一刻遲疑著收了力氣,只輕輕搭在了他身上。
如同欲拒還迎一樣。
反正……他也不會管她是不是願意。
子清還在浴房備水,這兒卻已一片旖旎。
那脂粉香味和酒味以及汗味比之前更濃烈地縈繞在身邊,鑽入鼻中,她膝蓋被捏得有些疼,卻也咬唇忍住。
閉上眼,不由自主想起剛才讀過的一句句詩。
後來,詩也默不成了,她一陣陣喘氣,手指甲幾乎掐進肉中。
窗外依然那樣寧靜,月光隔窗撲灑進來,子清早已沒了動靜,悄聲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