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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宜寧笑:“母親覺得每個孩子都像你。”
說完問:“乳名定了嗎?”
駱晉雲道:“沒有,母親如今不想孩子叫柱兒了,因冬天冷,孩子易生病,怕難養,所以要取個賤名,叫狗兒,我自然不能同意。還有什麼豬兒牛兒的,都不可能。”
薛宜寧笑,問他:“那你想叫什麼?我之前說的,你又不同意。”
駱晉雲看著她道:“不著急,等你休息好,我們一起慢慢想。”
說著,輕撫她鬢邊的頭髮,盯著她不說話。
她問:“怎麼了,這副樣子?”
頓了頓,他才說道:“我想問,你之前那避子的藥,在哪裡弄的?”
薛宜寧不知道他怎麼提起這事,莫名道:“你說什麼呢!”
他連忙說道:“昨夜我守在產房外時,一直在想,如果這個孩子平安落地,我就再不要孩子了,所以就想,有沒有那種給男人喝的藥,不傷根本,又能避子?”
薛宜寧被他逗笑:“別人都要百子千孫,你就要一個兒子?”
他沉聲道:“上天給我的夠多了,一兒一女,足矣。”
因為心滿意足,所以不敢多要,怕上天怪自己太貪心。
她知道他是因她昨夜生產而心有餘悸,笑道:“戰場上走出來的人,竟這麼膽怯,我才不要一兒一女,我母親生了三個,婆婆也生了三個,我至少也要三個吧?”
“你……”他無奈,“你心倒寬。”
“再說,萬一別人賣你藥時告訴你不傷根本,結果傷了呢,你怎麼辦?”她問。
駱晉雲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她逗弄成功,看著他笑得像個小姑娘。
假如相識在年少1
晌午時分, 薛宜寧才從琴坊抱了自己訂了半年之久的新琴回來,歡喜地要去找哥哥薛少棠,讓他看看自己的琴。
才至後院, 便被岑媽媽叫住了,和她道:“姑娘可算回來了,快隨我去見夫人吧, 夫人等著姑娘呢!”
“等我做什麼?”她停下步子問。
岑媽媽笑吟吟道:“姑娘說呢,還能是什麼?”
薛宜寧心想,她就知道!
一定是又要說給她議親的事,自去年她及笄,這事便是母親掛在嘴邊的事。
她笑道:“勞煩媽媽和母親說等一下,我有事去找哥哥,等找完哥哥我再去找母親。”
“那不成,夫人說這事要緊, 耽誤不得。”說著就過來拉她, “姑娘別躲了,就去吧,這次是頂好的人家, 保證姑娘喜歡!”
薛宜寧整張臉都皺起來,無奈地被她拉著往蕭氏那裡去。
到了正房,蕭氏看了她不情不願的樣子就笑起來, 問她:“你這麼不想議親, 莫非是想嫁給你大表哥?”
薛宜寧立刻驚坐起來,連忙道:“自然不要!”
蕭氏便說道:“那不就行了,你二姑媽委婉提過好幾次,我都假裝沒聽懂,等下次見面, 說不準她就直接提了,你不願意,到時候不就得罪你二姑媽了嗎?”
薛宜寧微嘟著唇無話。
蕭氏繼續道:“今日這親事,是你之前見過的宋夫人介紹的,就是那位才從北狄回來,封了鎮國大將軍的駱大將軍,家中長子,人不過二十有四,深受聖上器重。長得據說是劍眉星目,一表人才,這是人家主動託她說到我們家的,我覺得倒不錯,你呢?”
薛宜寧不屑道:“那宋夫人說話最是誇張,只要不是眼歪嘴斜,她就敢說貌若潘安,我才不信。”
說完又問:“既然是將軍,那他們家都是從武的?”
蕭氏說道:“兩兄弟,都是從武,家世是差了些,但好在人口也簡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