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為寶珠撐腰。再說——”
他輕輕撫著她小腹,在她耳邊道:“都被你吞進去了,沒有多的了。”
薛宜寧被他說得紅了臉,轉過來打他。
駱晉雲握著她的肩,深深看著她,又貼向她的唇。
她閉上眼,緩緩地,有些生澀地觸到他的舌尖。
此時她才驚覺,自己竟連這也不會。
以往那幾年,確實是她辜負他。
那種事,也許是為傳宗接代。
但這樣唇舌糾纏,卻只是單純的想。
第二日, 薛宜寧自床上醒來,便覺天色比以往亮一些。
側過頭,見身旁駱晉雲不知何時已睜了眼,正看著她, 便意外地問:“我睡晚了嗎?”
駱晉雲笑道:“不是, 我剛剛下去看了眼, 是下雪了。”
“下雪了?”薛宜寧語中帶著幾分歡喜,連忙道:“我去看看。”
“披上衣服。”他提醒著, 也下床去, 給她拿了件白狐毛鑲邊的斗篷讓她披上。
她披上斗篷,到窗邊推開窗, 一陣清新的雪冷氣息迎面撲來,外面果然已是白茫茫一片。
“昨晚都沒感覺, 沒想到下了這麼厚的雪。去年下雪, 寶珠還不懂事,等一下看到估計要驚呆了。”她笑道。
做了母親,總會想到孩子,但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也有吃驚和歡快。
駱晉雲道:“關上窗吧,穿好衣服再出去看。”
她乖乖關上了窗,轉過身看他:“今日這麼大雪,不比以往, 你待會兒要多穿一些。”
之前他總說不冷, 穿得單薄, 總讓她懷疑會凍著。
駱晉雲回道:“今日要去校場,穿多了不方便。”
薛宜寧不由分說,給他套上最厚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