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公司給你找的那幾個保鏢為什麼不用?”
“我這身手哪需要什麼保鏢啊,我自己足夠了。”應廷渾不在意的擺擺手。
“應廷,我警告你。”宋林笙看著他,“別不把自己的安全當回事兒。”
應廷毫不在乎:“不該來的來不了,該來的再多的保鏢也沒用。”
宋林笙雖有些不贊同但也沒再多說,兩人碰了一杯,應廷開啟話嘮模式,什麼都說,宋林笙話不多,只隨意應兩聲。
“我覺得你最近不太對勁啊。”應廷眯眼瞧著宋林笙,“我聽向陽說他現在連你家門都進不去,你有人了?”
應廷說完馬上否定自己:“不應該,你要有人了,向陽肯定知道,再說了,就你這個古怪性子,怎麼可能有人看上你。”
宋林笙沒說話,只默默喝著果汁。
應廷眼睛一亮:“真有人了?”
宋林笙懶得搭理他,靠在那裡捏了捏額頭,說實話他現在很累很累,想倒頭就睡,但他又不敢睡,他懼怕睡覺。
“怎麼了,不舒服?”應廷直起身擔心地看著宋林笙。
宋林笙沒說話,應廷皺眉:“不會又做夢了吧?”
“嗯。”宋林笙嘆口氣,“不敢閉眼,一閉眼就聽到小孩喊我哥哥,讓我別丟下他。”
應廷無奈:“如果找不著他,估計你這輩子都睡不好。”
“還有沒有什麼細節是你忽略了沒告訴我的?”宋林笙問。
“沒有。”應廷搖頭,“我知道的本來也不多,遇見你的時候,你身邊有個比你小一些的男孩,後來你告訴我他比你小兩歲,我記得那男孩長得很漂亮,可能是男孩本來就長得晚,看著只有六七歲的模樣,你叫他小北。”
“小北。”宋林笙將這兩個字呢喃一番,胸口泛起一陣疼意。
“一共也沒待幾天,後來就出了那事兒。”應廷的思緒似乎回到了那些暗無天日的時光,良久才再次道,“沒幾天,你就趁著他們疲於奔命時,把小北裹在被子裡從車上扔了出去。”
“後來,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應廷看向宋林笙,“我一直很納悶,小北對你那麼重要,你這些年一直在找他,怎麼會突然丟失了關於他的這段記憶呢?”
是啊。
宋林笙也很不解,為什麼偏偏失去了關於小北的這段記憶。
“小北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胎記一類的?”
“你整天把他護在身後,誰敢去看他身上有沒有胎記,不過我總聽你罵他,說他小哭包,說他麻煩精,說他不長腦子。”
宋林笙沉默不語。
他記得所有從小到大的事情,卻唯獨缺了中間那一小段,關於小北的那一段。
那個小孩從何而來,後來又去了哪裡,他一概不記得,只能從應廷零星的記憶中窺探一二。
但他知道那個小孩對他一定很重要。
他必須要找到他。
小北,小北。
舞臺上的樂隊換了首歌,場內的氛圍開始躁動起來,宋林笙起身打算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就在起身的這一瞬間,宋林笙眉頭皺了一下。
在他左前方處有個喝酒像喝水的人怎麼那麼像公司裡的那個麻煩精?
*
季柯在洗手間洗了把臉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他得送時南這個醉鬼回家。
這貨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喝了七瓶啤酒一瓶紅酒,抱著他喊了大半晚上,說他失戀了,說他被人拋棄了,說他一片真心餵了狗。
他不過出任務沒幾天,怎麼一回來天都變了?
時南上次說他談戀愛的時候他沒往心裡去,沒成想這才沒幾天就過渡到失戀的狀態,還把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