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過程中,又看到自己手背與手指上還未痊癒的傷疤。
一時又想到那人的狠毒,若她沒有及時產生懷疑,早早做好防備。那麼今天的自己,將會落到何等慘狀?
她不敢想像,一時憤恨高漲的把手中燃著的蠟燭,往男人的臉上摁去。
「啊啊啊,臭婊/子,老子饒不了你!饒不了你……」
何爾雅有些醉態,有些停不下血液裡鼓燥的熱意與興奮,又把熄滅的蠟燭往他嘴裡塞進去,「……我這雙手啊,可是用來碰樂器的。因為你這種人渣而弄髒,還真是另人難受。不過,既然都弄髒了,那就髒個盡興吧。」
塞完蠟燭後,何爾雅打著晃的起身朝床走去,又摸到個小玩具轉身朝男人嘴裡再度塞進去。
「唔唔唔……」男人奮力扭頭抗拒,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何爾雅因報復感而愉悅的情緒,更是停不下來。
是以,再次朝床走去,在滿堆的小玩具裡,又找出了個不可言述,模擬度極高的物件。
她呵笑兩聲,拿住東西再次折返回男人身邊,想往他嘴巴里塞進去。
林隋洲帶著幾名保鏢與酒店經理開啟房門,聽到慘叫後大步走到裡間時,看到的便是這副讓他扶額嘆息的場面。
從外貌模樣上看,軟軟萌萌極能激起男人保護欲的女人,卻無比鬼畜的在慘虐著地面的男人。
聽到有動靜聲,何爾雅雙眉輕蹙,不耐被打擾的抬頭看去。
「……啊,林隋洲,你不工作來這兒幹嘛?我正玩得起勁呢,你要過來玩會兒嗎,嗯?」
林隋洲氣到不知道說什麼才是,只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你們先去制止她,把她手中的東西,有多遠給我扔出多遠去。」對著幾名保鏢說完這番話後,林隋洲從懷中抽出張黑底金字的名片,朝酒店經理遞過去,「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泰安國際林隋洲。」
餘下的話,不用再多說,酒店經理也懂。
他忙用雙手接過名片,笑著點頭,「我什麼也沒看見,這間房裡也什麼都沒發生。我還有事要忙,林總請隨意,請隨意。」
目送著人走出去關門聲響起,林隋洲這才扭頭去看房間裡的現狀。
某保鏢忽然對上林隋洲望過來的死亡凝視,沒忍住恐懼的急急辯道:「老闆,是、是何小姐主動推倒我,又、又把手放上來的……」
林隋洲冷冷掃了眼他沒說話,用力的撥出口鬱氣。才大步過去,將嘴裡嚷著胸肌不錯的女人一把拉起摟在懷中禁錮。
「這裡交給你們善後,我不希望從這人口中,有一句對她不好的話洩露出來。另外,好好招待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用這種不入流的爛招術動我林隋洲的人,該知道『悔不當初』四個字怎麼寫。」
林隋洲的語氣極為平靜,但望向地面男人的眼神,卻透著股鄙夷的尖銳之氣。震懾得幾名保鏢瞬間不敢發聲,紛紛將視線望向地面的人,在心裡默默為他根蠟。
因嘴裡有東西說不出話來,汪某人只能眼淚奔流的發出串嗚嗚聲望著發號指令的人,滿是哀求之意。
然而林隋洲已懶理他求饒的眼神,因懷中的女人,很不安份的扭來蹭去在折磨著他。
「……林隋洲,你說男人對女人多是見色起意。其實我對你啊,也是見色起意。你知道嗎,你鼻尖上這顆痣,真是生得極為性/感的合我口味……」
林隋洲很努力在剋制被撩起的念頭,卻發現她的手實在太會拱火。
忍無可忍就不必再忍,男人皆是貪心。他將房間的眾人扔下,摟著懷裡的女人朝外大步離去。
但卻是下樓開了間房,拿到門卡進門後,第一時間便把人拋進柔軟的床裡,扯松領帶的深呼吸幾口氣。